他”紀綱老臉一紅說道。
“紀綱大哥,我並無怪罪你的意思。我只是在分析這件事兒,此行雖然算不得安全,但應該也無性命之憂。”
“那公子,信上可說了什麼?”
“年初一,江南泗水橋。”
“啊?這是要見面的地點嗎?為何是年初一的時候,還是在江南不是在皇宮?泗水橋是江南最有名的那座橋了吧。年初一想必人流極多,為何要挑在這種地方相見?”
“或許是為了表明他並無害我的心思吧。”李公子悠悠的說道。
“也可能想趁著人多眼雜對您動手也不一定,到時候我多叫上東都一些兄弟吧。此行嶺南只有我與公子和一些隨從,本以為足以應對。卻不成想讓公子陷入今日之險地。”
東都,東都州,位處大安版圖的東方。雖說最東邊的州地,卻不能算作邊境。畢竟沿海,非常富庶。只不過現在也不在大安的掌控之內了。而這位李公子和紀綱,就是來自東都的。
“到時候你安排吧,對了說到這次嶺南之行。那王遠道在西境之地如何了?有些日子沒聽到他的訊息了。”
“這兩日都被西川軍圍困於這乾州城,四門緊閉,咱們的探子應該此前一直被關於城外了。我還未來得及與他們取得聯絡。”
“嗯,今日戰事結束,想必明早城門就會開啟了。到時候你再報與我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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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那張風起此時就在乾州城內啊。您來嶺南不是為了那張風起嗎?怎麼反而關心起那個叫王遠道的少年人了?”
“是為了張風起不假,但有了新發現總是要關注關注的嘛。那個少年,可不簡單啊。”
紀綱想起了那少年那日在落雲谷中是如何籌謀策劃救人的,又想起了往後幾日城內盛傳的南州城一役的經過。當然實情他是比百姓們相傳的清楚許多的,畢竟他們是有帶探子的。
再加上出兵西境那一日,那些激勵人心的話,以及前些日子之前的那些戰報。如此手段確實是難免讓自家公子如此關注。
“公子,您可是有了愛才之意?只是據我觀察,那王遠道並不似個好控制的人。此人年紀不大,但心性卻十分成熟,而且他好像很排斥朝堂黨爭之事。向來對這種事情都是避而遠之的。”
“我確實有了愛才之心,只是我何時說要控制他了?又何時讓他參與什麼朝堂黨爭了?”
“...”紀綱糊塗了,心想咱們什麼身份,不參與這些難道只是單純的結交一下?雖然自家公子愛好交友,但那叫王遠道的青年所展現出的東西與能力,無一不是施展自家公子心中抱負的利器。
“我之所以前邊幫他幾回,也只是覺得他與我投緣罷了。一個為朋友,為百姓而戰的人,只有用心交往才是正道。他這種奇才,是註定不會為誰所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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