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親衛,幾乎一半人扛著箱子直接返回北庭,去帶俞火的老母妻兒去嶺南。而剩下的人就跟著俞火順子走了。
“誒?不是要去玄武山嗎?那邊是燕軍大營,去那邊兒幹嘛?”俞火警惕的說著。
“還得再帶一個人,那日大鬧軍師府的老爺子。放心吧,我要想坑你的話不帶你出來就行了。能把你帶出來就不會害你。”
“...走吧”俞火想想也是這麼個道理,反正已經跑出來了,還能怎麼樣呢?
等順子再次趕到袁城軍和元武這邊兒的時候,兩個人都收拾好了行李等半天了。
“可算來了,你再不來我師傅都要進城找你去了。”元武都興致滿滿的打趣道。
“...抱歉讓二位久等了,時間有限,如果各位不介意的話咱們趁夜啟程吧。”
“走走走,躺了多日再不動活一下怕是要癱在床上咯。”
“徒兒,切記你答應為師的話。”
“放心吧師傅,我肯定不會擅自行動魯莽行事,就是待著煩了,陪你們見見世面而已。”糙漢元武在師傅面前此時像是隻溫順的綿羊。這違和的反差感讓順子甚至有點生理不適..
眾人又去燕軍大營借了幾匹快馬,畢竟現在是人多馬少。一個馱一個都不夠。
出了燕軍大營,順子,袁城軍,元武,俞火以及他的幾名親衛也行駛於夜色之中直奔玄武山十里外的安軍大營。
這邊的故事告一段落,這幾日同時發生的其他大事就就得說到嶺南的乾州城了。
程之建在城下安營紮寨,簡玉生在北城頭睡覺吃飯處理政務。雙方都擺出一副當仁不讓的架勢。從那日起僵持了兩日,程之建卻是有些心急了。
就這麼耗下去那不是白來了,簡玉生完全沒有懼怕自己五萬大軍的意思。可自己卻又不敢真的下令攻城。那就是明著造反了。
目前的大安朝,你身處一州要地,與朝廷離心離德。那朝廷還對你無暇顧及,可如果你敢明著反,朝廷總是要對你有所處置的。這大安為何對自己人就這麼狠重拳出擊,對外人就唯唯諾諾?程之建心想著。
而這日,自己川軍這邊派往西境的哨探也確實帶回來了訊息。燕赤,北庭,大安,僵持住了。局面上來說對北庭不利,一邊被困在雲北城,一邊被困在玄武山。
如果此時自己再不做點什麼別說搶功了,怕是湯都喝不上一口了。想到此程之建也心一橫,叫來幾名心腹將領交代一些事情。
“將軍?這麼幹..行嗎..”手下一名將領猶豫的問道。
“老子說行就行!反正咱們哥幾個帶著這麼多人出川,絕對不能白來!就是搶,老子也要搶些東西。”
程之建為什麼會有這種壓力呢,很簡單。有反意那必然是要廣招兵丁。廣招兵丁你就得管人一口吃的。可西川山地居多不宜耕種,兵多了,糧少了。
加上流年不利,近些年天災不斷,夏日干旱,冬日大雪,秋季又不符合適宜的漲水。春天東西剛播種下去,剩下三個季都沒能遇到個好時節。
至於地震,也就是這裡形容的地龍翻身,更是各地大小程度都有。原本就貧瘠的川地糧食方面就更顯得捉襟見肘了。已經不往朝廷上交納貢了,可自己這邊兒還是遠遠不夠。
百姓身上都沒有油水可榨了,自然西川的手就要伸出來。西境之行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屬於嶺南乃是邊境之地。西川的手暫時還不敢真的往中原內城伸。
這些種種原因交織在一起,也促使了孔誠輔和程之建決定出兵嶺南的想法。原本確實想的連哄帶嚇,以借道通行為由頭先在嶺南駐紮下來。等前線差不多了再揮軍西進,做出一副支援的架勢。
可現在這簡玉生卻擋在乾州城的城頭,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