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八國還有三萬人馬不知所蹤。元奇一向謹慎,他敢嗎?”
“他不敢,咱們就送他一場造化,天乾物燥啊。”我看著遠方悠悠的說道。
而此時的雲北城頭,除了西門,東南北門都在遭受著猛烈的攻擊。西南八國的軍隊以百人為方陣組成的龜甲陣讓燕赤兵守兵們很是頭疼。弓箭根本射不穿盾牆。只能看著敵軍一步一步的靠近城牆,搭起雲梯。而在不遠處還有數十人拉著三十米的木架高臺在緩慢的推進著。
“倒火油!用滾石砸!把他們給砸下去!”元奇在東城牆頭瘋狂的指揮著。
身旁的守城士兵們也把裝滿火油的罈子點燃砸向下方的龜甲陣。這才起到了些緩解西南八國攻勢的效果。但也只能是緩解,調整好陣型後,龜甲陣繼續踩著雲梯往城牆上攀登。
“大哥!這樣下去不行啊!讓我帶兵殺出去吧!”元武在一旁砍倒一個登上城頭的敵軍回頭喊道。
“還不是時候!繼續守!聶遠!去告訴其他三個城門的守將!只許死守,不許出城!”元奇一邊否決著元武的提議,一邊向另一位將領吩咐著。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元奇的身後響起猶如炸雷一般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團血霧飄散在空中。元奇身後計程車兵都已經被剛才的巨石砸成了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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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投石車!?”元奇心驚,並沒有看到投石車的影子啊,這個石頭是怎麼投過來的?
此時元奇好像想明白了什麼驚異的看著城外遠方那數十人拉著的高達三十米的木臺。
是那個東西射過來的?因為木臺位置很高,比城牆還要高。城頭上的視野根本看不清木臺上方有什麼。
元奇此時盯著那木臺,就見到木臺上方又射過來一塊兒巨石。
“是投石車!大家趴下!!”元奇來不及分析這一切只能匆忙的發出指令!
很多有經驗的老兵已經靠近了城牆掩護起了自己的身形,而那些年輕計程車兵們則反應不及,被巨石帶走了年輕的生命。
元奇看在眼裡,急在心裡。要怎麼才能對付這種東西?弓箭根本射不到那高臺下的拉著高臺移動計程車兵們。周圍都是龜甲陣盾兵在做掩護。可這高臺的位置把他們守城的情況看的是一清二楚,而且上面居然還搭配了投石車。這種東西要怎麼擋的住?
而此時西南八國的中軍大帳內,幾位首領也在商討著戰況做進一步打算。
這次西南八國合力出兵,出兵最多的就是北庭和常寧,他們各自都出了五萬兵,兩國加在一起,就是這次西南八國總兵力的一半。自然也是西南八國的領頭人。
北庭的將軍名叫呼延綽,標準的塞外大漢的形象,絡腮鬍子,滿身橫肉。往那一坐不怒自威,就已經可以震懾住不少人了。
呼延綽正帶領著其餘七國的將領根據雲北城的堪輿圖分析著。
“可惜咱們現在繞不到西門去,否則四門一起攻打兩日內必能破這雲北城!到時候咱們也可長驅直入直取燕赤國都啊!”
“呼延將軍,要不讓我帶三萬人繞過南面的大崇山?趁著燕軍人手不夠防備不足我一定攻下燕赤國都!活捉了燕帝給咱兄弟們帶回來!”常寧的將軍邵遠提議道。
“邵將軍,不可操之過急。咱們還是穩紮穩打的好。眼下馬上就能攻下雲北城了,到時候大軍壓境好過你孤身犯險啊!”
呼延綽雖然是外表粗獷,但心思卻十分細膩。活捉燕帝,攻破燕赤的國都。這種功勞是不可能讓給外人的。但這話是不能直說的,一番說辭倒也合情合理。
而邵遠也只能點頭表示理解,其實心裡暗罵了呼延綽不知道多少回。自己每次提議都能被否決,大家都帶了五萬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