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屋中一看,果然是打掃過了的。不過疲憊得我已經沒力氣感嘆了。對著臥榻就倒了下去。這一覺睡得很深,很踏實。
再起來時外面依舊明亮,雖不知是幾時但還是白日就好。我打算直接去找順子看看那些人的來歷問清楚了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院中有女人說話的聲音,趕緊稍作梳洗一下推門檢視。
“誒,你個傻子終於肯起來了?怕是狗熊都沒有你能睡。”楚玉衝我說著。柳安安也在一旁偷笑。
我看的一愣,這倆姑娘怎麼過來了?
“王將軍。”而就在這個時候,正好院門外順子也過來叫我。
“順子,你怎的也來了?”
“那些人我已經查清楚了。都是..”順子話沒說完,則是看了一眼楚玉和柳安安沒有繼續說下去。
“喂,你這人怎麼回事兒?查什麼啊?看我們幹嘛?”楚玉明顯感覺到順子顧忌自己和柳安安的存在才沒說下去的。
“...”
“無妨,說吧。”
“是,今晨火柳巷與您惡鬥的那群黑衣人。全是秦家豢養的打手。目的就是為了劫走童錦繡好做底牌威脅您。不料想被您先一步識破了。所以才有得芳嬸兒院外的那一幕。”
“秦家豢養的打手?不是來自什麼組織?”
“具體來說是秦禹豢養的,平日裡也會做些下三濫勾當。免不了需要有這麼一批勢力。這個訊息應該無錯,我是分開審問的,又用了不少手段,他們說的大差不差。”
“等等等等,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打手什麼秦家?你個傻子又跟秦懷打起來了?秦懷不是已經讓我爹帶走了嗎?就是今天早..上?”
說到最後楚玉自己也反應過來了,眼睛瞪的很大:“你們到底又出了何事?”
“他們家像他們這樣的黑衣打手有多少?”我沒有理會楚玉轉而向順子問道。
“喂”楚玉說道。
“不下三百人。”
“那看來這次嶺南之行他就帶了不少啊。”
“喂..”
“一百多人吧,這十餘人是最後的勢力了。此前秦懷被關在和樂樓二層,有張將軍的親衛看守,他們想救人也是不能。本來也一直潛藏在城裡。但這次秦懷被楚文孫接走的時候,抽空給了他們這些人下了吩咐。”
“原來如此..朝廷四品大員豢養打手,沒人管嗎?”
“王將軍..先帝的時候確實不許,但眼下這般時節,自新帝登基後都是不成文的規定了。誰的府上不養些自己人?而且秦家和江南地下,以及朝歌地下的一些勢力,也是有所交集的。只不過那些勢力還未發展到嶺南。”
“真是亂啊,要是早清楚這些就不讓楚文孫將他帶走了。”
“喂!!王遠道你過分了我告訴你!”楚玉大喊道。
“怎麼了?幹嘛吼我?”
“我叫你多少聲了?你為何不理我?”
“玉兒..”柳安安無奈的勸道。
“這不是在談正事兒嗎..我想著你聽了內容或許也能知道你的問題了。”我無辜的說道。
“...所以秦懷派了家裡的打手,今早與你打了一架?”
“是他把主意打到錦繡身上了,他們要綁走小錦繡。好將來威脅我時多番籌碼。”
“他居然敢打小錦繡的主意?你怎麼知道的?”楚玉大驚,他萬想不到秦懷已經開始要對一個孩子下手了。
“...合著你什麼也沒聽進去。”
“你什麼意思?”
“玉兒..遠..王公子是和那群黑衣打手在芳嬸兒家院外發生的。想來那群人真正的目的是想去綁走小錦繡的..”柳安安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