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認為自家姑娘是金枝玉葉,但那王遠道也稱得上是奇才。不過張風起越是這麼說,楚文孫就越是好奇。更想早日的見一見我。
而張風起則會錯意了,以為楚文孫不喜歡有男人與他姑娘關係太好。轉而說道:“楚大哥誤會了,二人就是朋友而已。要說起來的話,我那遠道兄弟與柳姑娘應該更是親近一些才是。”
“什麼!?和連生的姑娘?我家姑娘比他家的差了?安安雖說知書達理,但我家楚玉那也是..那也是..”
想起柳安安十五歲一篇賦就成了名動江南的才女,而自家姑娘子曰都曰不出來什麼。楚文孫就有點尷尬了。楚玉更愛舞刀弄棒,但其實也只是皮毛而已。自己是做將軍的,閨女隨自己喜武不喜文這點也讓楚文孫頗為頭疼。哪有一點女孩子家家的樣子。
想到此楚文孫就更尷尬了,所以那也是個半天,卻也是不出個什麼。自家姑娘自己看那當然是哪裡都好,可要形容出來卻實在找不出個形容詞。
“那也是天生麗質!也是純良溫婉之人啊..”楚文孫到最後還是憋出了兩句。不說好壞,至少不至於太尷尬。
而一旁的張風起等人也立刻捧場說道:“那是..那是..”
“不過那小子要是想和柳家丫頭怎麼樣的話怕是要失望咯。我是聽說那柳家姑娘與秦家的秦小子是有婚約在身的。雖然他父親朝中失勢,但也難免有東山再起的那一天。而且連生這人吧..和那秦禹關係著實的不錯。”
“哦,秦懷啊,我是認識的。”張風起在一旁答道。
“哦?秦家小子張兄弟也認識啊?也對,秦家小子是與小女和柳家丫頭一起來的這嶺南。”
“可不是一般的認識”
“張兄弟可有什麼不對?那秦小子要是有得罪之處我這個做叔父的替他給你賠個罪。”聽到張風起話中有話的意味楚文孫說道。
“楚大哥,我且問你,你與那秦禹關係如何?”
“...老友了,連生與我,還有那秦禹。自父輩那代就交好了。但畢竟我與連生的根在江南,秦禹嚮往廟堂。近些年都是年輕人互相走動了..”
“燕北州一事,楚大哥應該是聽過的吧。我得到的訊息可是那秦禹向皇帝提議求和的。”
“確有此事,想來他也是一時糊塗..”楚文孫尷尬的說道。
“楚大哥與我同為軍武之人,這種奇恥大辱之事,可是一時糊塗四字能解釋清楚的?無非是為了自己的官路通順被人當了槍。”
“張兄弟說的是,近些年來,其實我是越來越看不懂秦禹的處事了。多次勸他放棄朝堂,回江南來。可惜啊,現在反而被貶到上安去了。只是秦禹跟他兒子的事有何關係啊?”
張風起搖搖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把秦懷做的事情這才全說了出來,如何的陰險,如何的綁架張伯芳嬸,那日在落雲谷又是如何把心裡話全說了出來。把一個卑鄙無恥屁股裡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官二代表現的淋漓盡致的。張風起事無鉅細的全給說了個清清楚楚。
聽傻了楚文孫,也聽的簡玉生和呂青這個義憤填膺。恨不得自己上去給那秦懷兩刀才解恨。正道和邪道始終是不同路,君子又豈能認可小人作為?
在這些人眼裡,秦懷與他父親秦禹走的就是邪道。就是不被他們所見容的存在。
而傻了的楚文孫也彷彿震碎了三觀一般,開口問道:“這秦家小子居然如此行事..?怎麼變成了如此卑劣的模樣?是平日裡我沒看清此人?那後來呢?那個王遠道把他怎麼樣了?不會是給..”
楚文孫也畢竟是正直之人,得知這些事情後自然是震驚的。怎麼說秦懷與自己接觸的不算短了,也算看著那孩子長大的。如今卻變成了這番模樣,看來是平日裡在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