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啊!燕赤也還餘下十幾萬兵馬。嶺南只出了兩萬人,贏了?”裴濟不可置信的問道。而呂忠仁剛端起的茶杯一個沒拿穩也立刻摔到了地上。
“贏了,而且是大勝。現在西南八國只剩下北庭一國。其餘七國已經離心離德了。燕赤也損失慘重,丟了邊境三城,丟了腹地雲北城。就是國都祥陽城現在應該都在北庭的進攻中了。而嶺南的兩萬人,損失不過千人。”賈術辰一字一句說道。
“什麼..這是什麼奇聞!?嶺南兵是天兵天將嗎?兩萬人對西南八國與燕赤共小四十萬人,讓那兩方損失慘重的同時自己損兵不過千人?古今可曾聽聞過這等奇聞?就是咱們大安開國的安帝與那武侯軍師商傑都未曾取得過這等勝利吧?”呂忠仁誇張的喊道,他確實無法理解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是路邊說書人也未曾敢這麼編故事啊。一時也有些失了態。
“賈相..這些訊息..您是從哪得知的?”裴濟倒是平復了下心情問道。
“夜行司的軍報,陛下交於我看的,上面的內容還能有假不成?”賈術辰早就驚訝過了,此時反而是最冷靜的那個。
“張風起就算能打也不可能有這種本事啊?他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有這般手段前些年還會被燕赤的蠻子屢屢扣關?不對..他從兩月前南州城一役..以一萬人擊破燕赤十五萬人那次開始彷彿就..我還以為那次是他運氣好,現在看來好像此人著實不像想象中的那般簡單了。只是這人..”
“呵呵,你以為厲害的是張風起?張風起卻有將才不假,但還沒有這種本事。厲害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叫王遠道。從南州城那一戰開始,不知道張風起從哪找到的此人。聽聞此人年紀輕輕,但奇謀頻出,以戰果來看完全不輸那北庭的周曲。”
“年輕人?”呂忠仁和裴濟異口同聲的問道。
“年輕人倒是好一些了,畢竟張風起很難拉到咱們的陣營中來。仗著他叔父張永光這層關係。他也不會為咱們所用,但既然是個此前從未聽聞過的,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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