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泰山又深深看了秦世明一眼。
“哦？意思是你們的a計劃，是破產了嗎？”
秦世明眯起眼，有了一絲興趣。
“不，你爺爺堅持的是a計劃，我們堅持的是b計劃。”秦泰山搖搖頭，“a計劃其實就是京都諸葛家暗中控制的血門，據說這個長生之法很是邪惡，需要源源不斷的鮮血來滋養靈魂和身體，以此修行。”
“……”
秦世明面色不變，心裡卻想到了一些東西。
秦泰山這老狗難道真沒騙自己？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倒是能夠理解，二伯秦東海為何會突然對爺爺報有那麼大的敵意了。
為什麼姬無雙會對爺爺帶有殺意了，而不是簡簡單單的“奪妻之恨”。
可是，這一切又是怎麼跟天下第一道士算翻天有什麼關係？
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拉自己入局？
最重要的是，父親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好像除了二伯，沒人知道父親藏身何處，沒人知道他在幹什麼。
外面的風更大了一些，秦世明頭頂上那團霧氣也更濃了幾分。
“呼！”
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秦世明擺擺手，將還要繼續往下說的秦泰山打斷，“你不用說了，你說的這些事情我沒有辦法求證，而我本身對你，對重生教都保持一個懷疑的態度。”
“別扯太多，要聊，咱們就聊一點現實的東西。”
秦世明當然想聽，但忽然間又覺得很煩，他無法分辨真偽，就好像每個人見了自己都跟自己說，我是為了你好。
好麼？
不一定！
“先前你提到了姬無雙是靠著多年前傳送通道出來的某個東西，短短數年之內成為天下第一高手的，這個東西肯定很珍貴，你聊聊這個就行。”
秦世明猛吸了一口煙，看似隨意發問，實則在短短一瞬間腦子裡已經經歷過無數次推演了。
秦泰山很強，但腦子一般。
“龍靈，一種比龍珠還要厲害百倍千倍的東西，一種可以為古武強者提供源源不斷的靈氣的好寶貝，我們稱之為龍靈。”
看吧，秦泰山忍不住了，一股腦全部倒了出來。
“有了龍靈，龍珠需不需要已經無所謂了，可助我們長生，也可復活祖龍，啟用我們秦家人的血脈。”
秦泰山的聲音有些顫抖，眼裡也因為激動有了光彩。
“龍靈？”
秦世明眉頭微微一擰，為什麼這幫人總喜歡把一切跟龍扯上關係？
這世上真的有龍嗎？
“對。”
秦泰山用力點頭，“龍門之所以強大，便在於九層妖塔之下的龍靈，不然，短短數十年，龍門怎麼會如此強大？”
“想當初，姬無雙那老狗也只不過是御林軍中的一個小頭頭，天下第一？哼，也不過是靠著龍靈罷了！”
話音落下，秦泰山臉上有一抹不屑，還有不甘心。
當年若不是他們三兄弟鬧矛盾，傳送通道開啟，還有他姬無雙的什麼事兒？
整整六十年，一個甲子啊！
“我好像明白了。”
秦世明緩緩點頭，腦子裡突然想到了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