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閉合的眼睛睜開,閃過些許自嘲和快意。
愛沒有了,不談情,只能耍點別的了。
謝楚揣著凌||亂的心情坐到車裡,昨晚玩那麼刺激,真他媽是瘋了。
他是被下藥,但是後半場自己是有些清醒著的,槍子直往鬱箐身上打,一點遲疑都沒有。
忽然想到什麼,謝楚一拳頭砸上方向盤,沒上套。
不知道放哪兒的手機響個不停,他抖著手抽菸,滿腦子都在給自己找法子安慰,那個女人不可能一次就中。
這麼想完,謝楚又跌回原地,昨晚來了至少五六次。
大夏天的,豔陽高照,他硬是被逼的後背發冷。
搖滾樂停了又響,樂此不疲,謝楚翻到手機,直接把後面的電池摳了。
他到片場的時候湯姆已經在那急的快上竄下跳了,跟耍猴的一樣,“老謝,你怎麼才來?過點了!”
過就過了,也不是一回兩回,謝楚不在意,“說。”
湯姆指指他的臉,“你還是先把趴在那裡的兩坨眼屎洗了吧。”
謝楚,“……”
等他洗漱完,迎接的就是片場的竊竊私語。
“怎麼回事?”
“你今天沒上微博嗎?”湯姆語沉重,“就在幾分鐘前,你的微博爆了。”
謝楚的眉毛高高挑起,“難道不是經常爆?”
湯姆古怪的說,“這次爆的原因……你還是自己看看吧。”
他的話還沒落,謝楚已經看到了。
娛樂新聞頭條是三張照片,兩兩並排,前兩張是他和鬱箐前後進那家酒店,後兩張是他們前後走出酒店。
時間隔了一晚。
頭頂是加黑加粗的黑體:豪門千金鬱箐和男星謝楚舊情復燃。
謝楚攥了攥手機,氣的砸桌上。
他身上緋聞不斷,輿論很多,向來採取的措施就是不管不問,畢竟嘴巴長別人臉上,太當回事他早就死了,心肌梗死,或者精神病。
這回無論如何都冷靜不下來,想到昨晚發生的事,謝楚的心情就更加惡劣。
去逛個酒吧也能拽出這麼多事。
看他在那咬牙切齒,疑似被抓個正著的憤怒,湯姆在一旁問,“你們該不會是真的燃了吧?”
那個鬱箐的確誘||人,卻不是好惹的,換他,寧願找條件差點,溫柔體貼的。
謝楚怒火中燒,臉色極為難看。
湯姆噤聲。
過了會,他說,“提醒你一下,今天片場那些女人裡面,至少有五個是生理期,可能還有更年期提前的。”
那些女人前一秒還在那有說有笑,聊著化妝品和八卦,下一秒就突然開撕,嘴臉越來越難看,偶像包袱和清純氣質全扔的乾乾淨淨的,戰場很快牽連整個劇組。
謝楚這會哪顧的了別人,他自己就是顆移動的炸||彈,一點就炸。
於是一上午的溝通基本都是用吼的。
周子知是湯姆說的那五個人的其中之一,情緒有點浮躁。
夏天漫長又難熬,就算不動都熱,更別說各處奔波了,恨不得連呼吸都不想出。
《殘陽》已經結束了,她主要是拍《那年風雨飄搖》這一個戲,算著拍完以後上半年就不拍了,下半年再拍,抓緊時間歇歇,順便去自己剛開的客棧住上幾天。
沒想到本該在五月完成的戲拖到七月,早晚都熱,這部戲的服裝又是裡三層外三層裹著,頭上再扣個假髮,隨時隨地汗流浹背,她熱出溼疹了。
“那玩意兒不知道多髒。”邵業看著賣力吃巧樂滋的兩個女人,“之前我看過一篇報道 ,巧的是採訪的就是你們吃的雪糕製作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