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右腿被豐柏煜和張一北各踹了一腳。
“操,這種事你都瞞著!”
李潤翻白眼,“剛好上,還沒熱呢。”
鬱澤皺眉,“不要給她惹事。”
李潤撓下巴,“不能夠,我的女人必須乖。”
他瞅了一眼鬱澤,曖||昧的笑起來,“周子知乖嗎?”
豐柏煜不動聲色的放緩喝酒的動作,他也一直好奇,周子知和鬱澤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他倆誰更順著誰?
張一北拿下眼鏡擦擦,“這還用問?”他以一種十足的把握說,“當然是鬱澤順著周子知。”
噗——
豐柏煜不顧形象的噴出來,他咳了好幾聲,不敢置信的說,“鬱澤,不是吧?”
上回為了子知不玩遊戲的事夠讓他驚悚了。
鬱澤垂下的眼簾撩起,輕描淡寫,“男人寵女人,難道不是天經地義?”
看來是蒙對了,張一北喝了口酒,“我還是處||男,不懂女人,這事你問李潤和柏煜。”
他的話一出,大家都抽了抽嘴。
“臥槽,張一北,當年還是你拉著我們三看片的,也是你跟我們說怎麼怎麼做,一步兩步三步走,你現在是智障了嗎?”
李潤瞪著張一北,“我是享受泡女人的過程,喜歡上女人的是你,你他媽敢說自己是處||男?”
“這裡唯一的處||男……”他在看向鬱澤時又收回去,“也沒了。”
鬱澤不易察覺的聳動眉毛。
“不是肉||身,是心靈。”張一北伸出一根手指,指指自己的胸口位置,“我的內心純潔。”
“……”
豐柏鬱扭頭,“我想吐。”
鬱澤瞥了眼,“下次他再來,別叫我。”
李潤說,“也別叫我。”
他繼續剛才未完的話題,“鬱澤,我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小寵調||情,大寵傷情。 ”
“寵過頭了,她就不是公主,是母后了。”
“……”
這個比喻實在讓人不敢苟同。
鬱澤挑了挑眉毛,一貫冷漠的眉眼溫柔,“我喜歡寵她。”
他是存了心思的,想把那個女人寵的離不開他。
豐柏煜還好,有那麼一點心理準備,張一北和李潤嚇的不輕,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油鹽不進的人嗎?
“沒救了。”
鬱澤漫不經心的轉著打火機,有句話叫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他樂意。
包廂外響起一道酥軟的聲音,“北北。”
鬱澤三人的雞皮疙瘩掉一地。
張一北把敞開的領口整整,拇指擦過唇角,“我先吃美食去了。”
豐柏煜揮手,“趕緊滾。”
包廂的門開啟,張一北摟著今晚的獵物離開。
鬱澤半闔著眼皮,“子知的公司要給她安排出唱片。”
他搜尋才發現豐柏煜的歌在前幾名 ,很火。
豐柏煜聽了眼睛一亮,“好事啊,子知還沒出過一張唱片,我挺期待,出了我肯定捧場。”
鬱澤的五指伸進發絲裡,將額前的碎髮全部捋到後面,“她唱的……比較……”他滿腦子找詞,“好玩。”
“是不是五音不全?”
李潤是金牌製作人,這也是為什麼他身邊女人從來不缺的原因。
鬱澤沉默不語。
變相的承認讓豐柏煜感到驚詫,子知竟然五音不全,做了好多年的緋聞男友,這事他一點都不知情。
李潤吊兒郎當的架勢不見,認真的說,“下次帶她來見我。”
鬱澤頷首,“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