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個晚上。」
「討厭。」顧枝抿了抿唇:「幹嘛偷親呀?」
「直接親,怕嚇到你。」傅清許揉了揉她的臉。
顧枝盯了他一會兒,慢吞吞的問:「那你現在想親麼?」
還有這種好事兒?
在傅清許有些微訝的目光裡,顧枝低頭小聲嘟囔了一句:「我剛剛吃了塊糖來著。」
說完,小姑娘柔軟馨香的唇瓣就貼了上來——這是她第二次主動親他。依舊動一動都讓人慾罷不能,唇齒糾纏間有一股淡淡的,非常清甜的檸檬味。
唔,剛剛顧枝吃的糖,原來是檸檬味的。傅清許眸中帶笑,大手攬住她的腰。
為了方便在醫院『照顧』傅清許,顧枝直接向公司請了半個月的價。
雖然前段時間剛被選上跟著樂團進行新一輪的巡演,但現在傅清許這個狀態顧枝壓根走不開,也不想走開。
去公司說明情況的時候,也直接和高層說明白了這一點——家人在醫院做手術,實在是不可抗力的因素。
環球的高層實際上也都知道顧枝那背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尤其是上次甘陸在接到傅氏那位『太子爺』親自的敲打之後
現在他們看著顧枝,都覺得她是本公司高高在上的一尊『佛爺』了。
二話沒說的,半個月假期立刻批准。
只是很多員工就不能理解顧枝這種『特殊待遇』,在顧枝回練習室把琴收回去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陰陽怪氣:「有的人喲,上一個月班請二十天價,真不知道是來工作了還是來當奶奶來了呢。」
練習室就七八個人,沒什麼聲響,這陰陽怪氣的一句在寂靜的氣氛裡尤為明顯。
顧枝收拾東西的手一頓,忍了忍還是忍不住回頭,看著不遠處那個剛剛說話嘲諷的女人。
「倪童欣,你什麼意思啊?」
這個倪童欣也是f樂團裡的人,貝斯手,和她不對付不是一天兩天了。
之前她和裴兮竹吃飯的時候就被倪童欣那幾個姐妹團孤立且背後議論,但是沒鬧到自己眼前,顧枝是不願意因為這種人分散太多注意力和給太多眼神的——畢竟低頭不見抬頭見,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但今天倪童欣可以說是當著她的面諷刺她了,在裝著聽不見也未免太過窩囊。
她顧枝是比較低調,但還不算那種任人欺凌的軟包子。
「我說的不對麼?」倪童欣看著她挑了挑細眉,笑嘻嘻的:「這個月你都請多少天假啦?又要請半個月,你當公司是你家開的呀?」
顧枝聽了心裡可真是哭笑不得,有的時候別人的惡意可能真的是莫名其妙的,她自始至終也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倪童欣了。
本著以和為貴的態度,她解釋了一句:「我這個月沒有工資的。」
她又不是那種請一個月假還要開工資的不要臉的人,自己有事請假扣自己的工資,也不知道倪童欣意難平個什麼勁兒。
只是顧枝不懂,倪童欣對她並不是莫名其妙的惡意,而是從始至終的嫉妒——
「你說沒有就沒有啦?誰不知道甘叔看重你呀,或許眼巴巴的非要給你開呢。」倪童欣嗤笑一聲:「顧大小姐,您能少拖別人的後腿麼?」
「那你想怎麼樣?」顧枝皺眉,抬頭看著她:「我家裡人生病了我不能請假照顧麼?領導都沒說什麼你怎麼這麼多事?」
「別,我可不敢怎麼樣。」倪童欣忙說:「畢竟我又不家大業大,還有個豪車換著開的老公給撐腰,我們小白人哪敢隨隨便便請這麼多假啊。話說你們家誰生病了,是你老公麼?喲這麼容易生病住院,他年紀不小了吧?幫我問候叔叔啊。」
她這種陰陽怪氣又處處暗示著顧枝假老男人傍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