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著日子,過兩天應該會有一封報平安的信回來。”
殷老夫人點了點頭,“等信回來,立即拿來給我,我有一封信要送去給他,讓送信的下人先別急著回去覆命。”
“是。”
而出了門的封尚書則是立即回到刑部,招來一個心腹道:“你帶著人悄悄的去殷家後門,拿著這封手書進去提兩個人。”
“這……”
“我已經和殷家的老夫人提過了,你只管去提人。”
心腹一聽是商量好的,立即高興的應下,他最喜歡辦這種差了,不用自己再上前捱罵了。
益州王也聽說了,他知道的甚至比太子更快,也更詳細,聽說殷或把自己刺傷了,周滿三個蹬蹬的跑進去,又安全無虞的蹬蹬的跑出來。
三人不僅丁點兒事沒有,聽說以後殷或的病也由周滿來治,益州王很是不開心。
益州王的心腹快步進來,躬身道:“王爺,查出來了,周滿、白善和白誠的確都出自我們劍南道,白善先父白啟,是前蜀縣縣令,有剿匪之功,所以才被恩蔭進京讀書的。”
益州王驚訝的回頭,“誰?”
心腹頓了一下後道:“白啟,字子啟……”
“夠了,本王知道他,他一個小小的縣令之子,怎麼會被恩蔭進京?”
“這,此次恩蔭的子弟頗多,皆是七品以上,四品以下的官員後人。”
因為上了三品的,也就不用特意下恩召了,基本上每家都有一人可恩蔭入學,也就他們官品低,又是外地的官員,這才因為各種原因輪不上他們。
益州王抿嘴,“白善?去查一查他,將他從出生的時候開始查,他家裡現在還有什麼人,這些年都做過什麼,給本王查得仔仔細細的。”
“可白善本家在隴州……”
“那就去隴州查,是人不夠嗎?要不要本王給你派幾個人協助?”
“不敢,人夠了的,小的這就派人……”說罷,見益州王心情很不好,只能躬身退下去。
心腹一邊往外走,一邊在心中苦惱,說的好聽,去隴州查,從京城到隴州需要多少時間?
更別說在那查十幾年前的事兒了,查完了隴州還得去綿州,這兩個地方都不是他們的地盤,要查,沒有兩三月是查不出什麼東西來的。
再算上路上的時間……
心腹覺著,與其這麼浪費人手和時間,還不如等他們回了益州再查呢。
而且,一個小少年罷了,有什麼好查的?
但眼看著王爺越來越生氣,他不敢說出口而已。
等太子的人終於摸到一點兒邊的時候,益州王的人已經快馬在去隴州的路上了。
殷家在經歷過那麼一件事後,殷老夫人不動聲色的將府裡的人都過了一遍,換下去了不少人。
外面的人再想從殷家打聽訊息很艱難了。
殷家的三位姑奶奶依舊喜歡回孃家,隔三差五的回,益州王和太子的人不是沒想過從她們身邊的下人下手,可奇怪的是,她們的嘴巴就跟殷府裡的下人一樣嘴硬,怎麼撬也撬不開。
打聽的人也不敢太露行跡,好幾次,他們都發現背後悄悄跟了人,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甩脫的。
什麼都沒查到,這讓殷大姐很生氣,打發了下人以後回房就忍不住擰了丈夫好幾下撒氣。
殷大姐夫被掐得嗷嗷叫,氣得殷大姐拍了他好幾下,壓低了聲音怒道:“你叫什麼叫,用沒用力我不知道嗎?”
殷大姐夫揉著自己的胳膊道:“肯定紅了,不信你看。”
“一個大男人,掐你兩下怎麼了?”
殷大姐夫委屈,“你在外面受了氣,回來就撒在我身上。”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