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正想再去畫一畫圖,晚上回去和滿寶商量一下,重新把鋪子刷一刷就可以重新開張了。
下午,老周家的人回到家裡時便給了滿寶一張房契,滿寶仔細的看了看,問道:“這就是我們家那個掏空了家底會下金蛋蛋的鋪子?”
老周家的人一本正經的點頭,嚴肅的道:“沒錯。”
一旁的白二郎樂得哈哈大笑起來,道:“會不會下金蛋蛋還不知道,不過它是個吞金獸倒是真的,我已經預感到接下來你們要花很多錢了。”
滿寶道:“不夠了問你借。”
白二郎想也不想的回道:“不借!”
白善道:“你不是想賣花嗎?找到花了嗎?”
早就找到了,滿寶和商城那個專門賣花的商家聯絡過了,純種的菊花他沒有,但變種的有呀,更有各種千奇百怪的花型。
不過滿寶最後還是選了幾盆正常一點兒的,和鄭大掌櫃等人打聽過後估摸著會值錢的花色。
可惜了,此時中秋未到,很難找得到高價買花的人。
白善道:“據說益州王要進京了,這一次他帶著妻兒一塊兒,我想益州王妃剛進京,肯定要宴請親朋,到時候少不了要佈置花園。”
他看著滿寶道:“你那些花……”
“賣她!”
白善便笑道:“這個不難,我想經過益州城的事,他們家的下人應該不會再做強買的事了,可你和立君卻是不適合再出現的。”
於是倆人的目光一起落在了週五郎等人身上。
週五郎愣愣的問,“你們在說什麼呢?”
滿寶道:“我們在說賣花掙錢的事,五哥,到時候你和立重他們拿著花去賣給益州王妃吧。”
週五郎瞪大眼,壓低了聲音道:“你不要命了,這時候不應該躲著他們走嗎?”
滿寶不在意的揮手道:“不怕的,賣盆花而已,我們按照市價賣,他們不會多想的,且你們是生面孔,他們不會懷疑的。”
白善點頭,“益州王府的錢,不賺白不賺。”
“就是。”
白二郎衝倆人豎起大拇指,“你們的膽兒可真夠大的,難怪先生說論惹禍你們比我厲害。”
白二郎說著覺著有些不對,問白善,“你怎麼知道益州王他們要進京了?”
“國子學裡聽說的,”白善道:“聽聞昨天皇帝又在小朝會上提起了這事,太后又病了,大臣們這才讓了一步,同意讓益州王提前進京賀壽,也是侍疾。”
滿寶算了算時間,“哎呀,那七月半他們豈不是要在路上過?”
從小深受錢氏影響的滿寶還是有些小迷信的,“我娘說了,月半的時候不能出遠門。”
週五郎覺著她也太操心了,道:“要是路上出事才好呢,最好被冤魂勾去魂魄,倒省了我們的力了。”
白善卻嚴肅的道:“不行,他就是要死,那也得死在案子翻了以後。”
滿寶連連點頭,“他這會兒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而且我親爹和親孃還死得不明不白的呢。”
白善點頭。
週五郎不太理解他們的想法,他覺得這種仇人死了就行了,管他是怎麼死的呢。
但仇主要是他們兩個人的仇,他們既然認定如此,他還能怎麼辦呢?主要是他也不能真指揮冤魂去勾益州王的魂呀。
這種話也就私底下說一說罷了。
迷信的不僅是錢氏和滿寶,太后也很迷信。
所以哪怕皇帝下了旨讓益州王入京,她還是不怎麼高興,在皇帝皇后來給她請安,順便共進晚膳時抱怨道:“你怎麼就不能早些下旨,我說上個月就該讓他們進京來了,結果非得拖到了七月,等旨意到了益州城,他們一啟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