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似懂非懂的點頭。
但是,她還是沒忍住和白善說,當然是悄悄的說了。
白善昨天晚上就從祖母那裡知道提親的事了,因此這一大早的看到滿寶還有些臉紅呢。
聽滿寶說起她爹的要求和顧慮,他想也不想就道:“那將來就讓此次子姓夏就是了。”
滿寶問,“這個你能做主嗎?”
“我們要是成親了,那家裡就是我當家做主,不然怎麼叫成家立業呢?”白善道:“既是我當家做主,我當然可以做主了。”
滿寶便瞥了他一眼道:“我們家我爹都聽我孃的。”
白善便頓了一下後道:“我堂伯家裡都是聽我堂伯的,書上也說了,男主外,女主內。”
滿寶堅持,“我家的錢都是我娘管著的,而且我也能掙錢。”
白善:“掙錢我也會。”
“你掙的沒我多。”
白善:……
白善受到了大打擊,一時說不出話來。
白二郎買好了東西,一回頭髮現倆人還站在那兒不動,便提了東西找過來,“你們說什麼話這麼久還沒說完?”
倆人一起扭頭看他,都沒好氣的道:“關你什麼事?”
白二郎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問,“我招惹你們了?”
那倒沒有,白善略一思索便為遷怒他的事道歉。
白二郎卻不想接受,哼了一聲扭頭便走。
滿寶也衝白善哼了一聲,轉身跟著白二郎走了。
白善:……
白二郎聽到了這一聲哼,頓時不生滿寶的氣了,只生白善的。他伸手將才買的幾包點心遞兩包給滿寶,問道:“你們吵什麼呢?”
滿寶道:“大人的事兒你別管。”
白二郎一時驚得停下了腳步,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滿寶,“你,你說什麼?”
白善跟在後面聽到了,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要知道,白二郎比他們兩個都大一點兒的。
滿寶停下腳步回頭看他們兩個,“還走不走了,先生還在家裡等著我們呢。”
白二郎運了運氣,來回看了倆人一眼,大約猜出來他們剛才在談什麼話題了,於是開始在倆人耳邊不停的來回唸叨:“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白善和滿寶:……
到了巷子外,大吉牽著馬車在那等著了,而莊大郎則坐在車上,他從車窗那裡看到三人,便搖了搖頭放下簾子。
家裡明明有點心,非得從外面買,說什麼家裡的點心常吃,先生也吃膩了的,所以還是要買外面新鮮有趣的才好做禮。
明明就是自己想去玩兒的。
三人到了也不上車,直接提了新買的點心進巷子。
大吉牽了馬跟在後面。
敲開門,莊大嫂特別熱情的把他們迎進去。
莊先生正在教孫子孫女們讀書,莊大郎共有二子一女,除了莊紀安外,其他兩個年紀都還小,小女兒五歲,二兒子七歲。
所以主要還是教莊紀安,看到滿寶他們進來,便笑著放下書起身走出來,“你們來了?”
三人將手中的點心包交給莊大嫂,莊大郎便帶著他們上前和先生行禮,大吉則把馬車上帶的東西抱下來。
那上面是三家準備的禮盒,因為滿寶給的兩匹綢緞是宮裡出來的,所以今年看著她的禮最重。
好在她是大師姐,底下兩個師弟不越過她也是常事。
莊大嫂看到這麼多東西,笑容越發好,讓二兒子趕緊去給他們泡茶。
滿寶從一個盒子裡翻出三包茶葉給莊先生,道:“先生,這是山上的道和送給我們的茶葉,他師叔炒的,有點兒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