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內情的村長和老人們見了,齊齊喝了一聲,道:“好!就該如此,以後你們小兩口就應該這樣……”
白善默默地把半碗酒給喝了,然後第一次體會到了那種暈陶陶的感覺,不是很好受,因為心臟跳得有些快,但也不是很難受,因為他覺著自己還挺清醒的。
但滿寶卻看呆了,此時的白善臉紅得跟紅蘋果一樣,從眼尾一直紅到了脖子。
白二郎也看呆了,伸手在他眼前搖了搖,見他目光呆滯的轉過來看他,白二郎便不由扭頭看向滿寶,“這是醉了?”
滿寶立即回過神來,立即放下碗和眾人道:“叔公,幾位伯伯,村長大哥,我和白誠先把白善送回去了。”
幾人也看出來了,立即揮手道:“快送回去,快送回去,矇頭睡一覺就好了。”
自然是不可能矇頭睡的,滿寶雖然沒喝醉過,但到底是大夫,對處理醉酒還是很有方法的。
她和白二郎一人一邊扶著白善出去。
白善也乖乖的給他們扶著。
週四郎還不放心的跟著一起走,正想是不是揹著人走的時候,白善抽掉了白二郎扶著的手,清醒的道:“沒醉。”
三人一起懷疑的看著白善的臉,依舊很紅,但目光卻沒先前的呆滯了。
他抽掉了白二郎扶著的手,卻沒抽掉滿寶扶著的,依然在她的攙扶下穩穩的朝前走。
週四郎一臉的懷疑,對滿寶道:“滿寶,你鬆手讓他走一段看看。”
滿寶道:“摔了怎麼辦,先送回去吧,醉不醉都得喝醒酒湯,你沒見他臉都紅了嗎?”
週四郎:“你見識少知道什麼?有些人就是喝酒上頭,看著醉得不行,其實一點兒沒醉。”
他覺得白善再趁機佔他妹妹的便宜。
果然,此時再看去,白善臉上的呆滯又深了兩分,目光又恢復了呆呆的模樣。
週四郎:……
滿寶和白二郎一起認真的看了看,下定論,“的確是醉了,哎呀,先送回家吧。”
說罷扶著他的手往前走,白二郎也去扶,這一次白善不再抽掉自己的手了。
週四郎氣得跺腳,哼了一聲後轉身便回家去,懶得去護送他們。
滿寶把白善送回去,摸了摸他的脈,去廚房裡叫廚娘熬了醒酒湯,給他灌下去後便起身道:“睡一覺就好了,不過可不要矇頭睡。”
見白善閉著眼睛,她就伸手戳了戳他還肉肉的臉頰,道:“別裝了,知道你沒睡,我可是大夫。”
白善就睜開了眼睛,目光在屋裡一掃,問道:“白二呢?”
“熬醒酒湯的時候他跑回家去了,白老爺和白大哥他們回來了,好像買回來好多東西呢。”
白善就伸手拉住她的手道:“那你陪我說說話?”
滿寶往外看了一眼,小聲道:“大吉在外面呢。”
白善拉著她的手沒放,“他不會進來的。”
滿寶便任由他拉著,問道:“你想說什麼?”
白善一時頓住,他並不是非得要說什麼,他就是想和滿寶待在一起,哪怕什麼都不說,就靜靜的坐在一處也可以。
滿寶見他望著她愣住,一句話也不說,臉稍熱,便搖了搖相握的手,問道:“說呀?”
白善就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沒話找話,“你看我是不是發燒了?”
滿寶頓了一下後道:“沒有,你這是熱的,酒是熱的。”
白善胡攪蠻纏,“可我覺著我就是發燒了,你再仔細的摸摸?”
滿寶就摸了摸他的臉,然後去摸他的額頭,遲疑道:“那用冷水洗一下臉?”
“不要,太冰了。”
滿寶覺著他太矯情了,而且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