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被折騰得不輕,滿寶便沒有進去,還想拉她來給恭王行針止疼的鄭太醫一回頭就不見了人影,再看一下一旁的兩個侄子,他到底沒開口。
雖然知道他們也跟著周滿學了許久了,但萬一他們真就止痛的效果不明顯,到時候被恭王責罵……
算了,就這樣吧,反正也就疼一些,又疼不死人。
而且要是這點兒疼都忍不了,兩天後的接骨怎麼忍受?
要知道,他有一條骨頭是被打折後有些偏了位置,而有一條直接是長歪了,都得拉伸骨頭。
那滋味……跟婦人生孩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盧太醫吃午食的時候才出現,他應該已經知道鄭辜三人被安排好了,雖然沒說什麼,但面上淡淡的。
蕭院正將劉醫女指派給他,道:“太后那裡需要針灸,而劉醫女她也是用慣了的,這幾日就讓劉醫女隨身伺候太后吧。”
盧太醫應了一聲,吃過飯以後就帶著劉醫女走了。
劉醫女悄悄看了一眼師父,又看了一眼祖父,然後行禮告退,跟著盧太醫一起走了。
劉太醫瞥了一眼滿寶,等都沒人了才道:“你算計的到精,都知道狐假虎威了。”
滿寶嘿嘿一笑道:“劉太醫,她是我的徒弟,可也是您的孫女呀。都是一家人,你何不多照應照應她?”
“畢竟要避嫌啊。”
“都同在太醫院裡工作了,要想避嫌怕是難。不讓您徇私,但不讓她被人欺負總是可以的吧?”
劉太醫便道:“你話都說出去了,事兒也做了,難道我還能替你收回不成?”
主要是,他和盧太醫雖然共事時間更長,但論起感情來,還是和周滿更好。
而且她說的也不錯,對孫女便是不徇私,也不好讓她在太醫院裡被人欺負了去。
但周滿這樣越俎代庖也讓他感到有些奇怪,她以前雖也天真爛漫,但規矩是知道的,不會犯如此明顯的錯誤。
只是還沒等他想好怎麼打探呢,恭王接骨的時候就到了。
皇后此時身體好了許多,連帶著明達公主的身體也好了,皇帝怕恭王的動靜太大驚嚇到皇后,所以一大早便藉口住在這裡不方便,然後讓人將皇后移回了太極殿。
明達和長豫就去陪母親。
皇后氣疾還沒好,卻不怎麼咳嗽了,連帶著脾氣和肝氣都好了些,肝氣一好,腎氣便順了不少,偶有回補,所以看到兩個女兒,她的臉色還好,招了招手,將明達拉到身邊看了一會兒後問道:“臉色還是不太好,身子感覺如何?”
明達笑道:“好多了,周滿都說可以下地走動,所以我才來看母親的。”
皇后微微點頭,眼尖的看到她脖子上掛了一條紅繩子,她取出來一看,發現底部是個彩綾編成的小荷包,半新不舊的,看上去戴了很久,她不由好奇,“這是哪兒來的?”
明達沒想到母親會發現,她明明已經放在衣襟裡了,她臉色瞬間通紅,一旁的長豫便抿嘴道:“是白誠送的,說是他從小就戴著的平安符,在他們家附近的道觀裡花重金求的,很管用,託了周滿送來的。”
長豫含笑看了一眼臉色通紅的明達道:“妹妹當時就接過了,不多想就戴上了。”
皇后心裡就又是欣喜又是心酸,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後笑道:“也好,你父皇這兩日已見過了任家和霍家的人,聽說白誠的父母也上京來了,過不了多時就應當是召見他們。”
明達一愣,“白家父母上京來了?”
皇后笑著點頭,“你父皇今早與我說的,還說,宮裡如今是愁雲慘淡,也就你的事兒能讓人高興一些了,所以想盡早給你定下。”
其實皇帝是怕太后真的有什麼,加上皇后前兩日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