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我們俱樂部所有女同胞的理想情人,所有!”喬楠激動完,改成煽情路線,“你也老大不小了,看看我,已經是兩歲孩子他媽了,要好好把握啊,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她擔心這人擺脫不了過去,再和那個狗|屁何閱銘糾纏不清,有新的戀情至少不會再胡思亂想。
喬楠把周子知送回去就走了,走時還不忘叮囑,“要把握啊!”
周子知開啟門,她的臉色一變,腳步停在玄關處,家裡還有另外一個人的氣息。
啪的一聲輕響,客廳的吊燈開啟,視野脫離黑暗,伴隨客廳裡的一道微啞男聲,“回來了。”
周子知看見站在那裡的何閱銘,如同見了鬼,“你為什麼在我家?”
何閱銘嘆息,“子知,我以前告訴過你很多次,不要把備用鑰匙放門上的凹槽裡,你就是記不住。”
客廳瀰漫著酒氣。
周子知的胸口大幅度起伏,冷冷的說,“出去。”
何閱銘紋絲不動,“你和鬱澤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今晚的第二個人問她和鬱澤的事,她可以心平氣和的跟喬楠解釋,甚至調侃,卻在面對何閱銘時只有譏諷和憤怒。
“那是我的事。”
望著眉眼熟悉的女人,何閱銘皺緊眉頭,“他的家世複雜,你和他走的太近,不會是好事。”
周子知攥著手裡的包,竭力剋制著情緒,“我再說一遍,出去。”
何閱銘將試圖報|警的周子知摁住,低吼出聲,“你現在怎麼變的這麼不可理喻!”
盯著周子知抿緊的唇,何閱銘的呼吸粗而快,他以掠奪的姿勢逼近。
周子知抬手朝他臉上扇去,厭惡充斥在眼底。
“他能碰你,我怎麼就不行?”何閱銘抬起眼皮,眼睛充血,嗓音輕柔,吐出的話語粗魯骯髒,
“子知,告訴我,你和他上|床了嗎?”
外人眼裡,何閱銘向來都是風度翩翩的正人君子,斯文儒雅,貼在他身上的標籤很多,無一不是讚許,完美,他是個理性的人,無論什麼時候都保留一絲理智,可是今晚他沒做到。
令人窒息的死寂過後,周子知歇斯底里,“滾!”
何閱銘看到周子知眼中的恨意,他的身子一震,所有的衝動和怒火瞬間被愧疚取代,一點點侵蝕著他的內心。
他頹然的鬆開手,嘶啞著說,“對不起,是我不好,我失控了。”他走到門口反手帶上門,“晚安。”
周子知氣的渾身發抖,深埋的怨恨再一次翻湧出來,絞|住了心口,血淋淋的淌了一身,她跑進房裡開啟抽屜,抖著手翻到一個白色藥瓶,倒出幾粒藥吞下去。
為什麼要來干擾我的生活?
周子知把手蓋住臉頰。
第二天上午,搬家公司的幾個小哥過來搬傢俱,周子知戴著口罩,吩咐哪些輕點搬,哪些扔了。
周子知看到跟在後面進來的鬱澤,愣了一下,她走到陽臺給喬楠打電話。
“搬家是個體力活,我們兩個弱女子忙不過來。”喬楠在那頭說,“所以我就給你找了個幫手,免費的。”
周子知無言以對,喬女士,你是自由搏擊教練,弱在哪兒?問題是……
“我找了搬家公司。”
喬楠不在意的說,“鬱澤當保鏢啊,你一個單身女子多不安全。”她那邊似乎很忙,有嘈雜的口號聲,“我接到你的電話後就去了聯申,你也知道,見鬱澤一面很難的,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
周子知抽抽嘴,“辛苦。”
喬楠的笑聲爽朗,“不客氣。”
周子知轉身,見到倚著玻璃門的鬱澤,她嚇一跳。
鬱澤把手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