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楚站在機場的角落,墨鏡擋住了大半的輪廓,菸灰掉到胸口,他伸手拍拍,更髒了。
“操。”
謝楚再去看,鬱箐已經消失在檢票口。
他怔了怔,失笑著自言自語,“鬱箐,別回來了。”
傳聞隨著另一個主角的離開,漸漸就淡出人們的話題,又有新的湧上來,花樣繁多,是不會冷場的。
天氣轉熱,眼看六一那天一點點近了,鬱周兩家都忙著婚事,兩個當事人倒是還好,也許是緊張過了頭,反而冷靜了。
周子知跟邵業商量了時間,挪開檔期,把一個月用來度蜜月。
看周子知計劃的那麼周到,邵業打趣,“我跟簡餘送一個紅包就夠了吧。”
周子知也說笑,“那我們到時候也給一個。”
這話邵業聽著高興。
周子知見簡餘往他們這邊來,提著大包小包的,她還沒說,邵業就上去了,又是一頓批評,東西全被邵業拿走。
晚上鬱澤早早從公司回家,滿臉的興奮,源於白天那條簡訊。
要他早點回來。
鬱成德跟邱容都發現了。
“兒子,公司最近的專案……”
邱容打斷鬱成德,“你跟工作不相干,你再看看。”
鬱成德聞言,又仔細盯著他兒子,半響,他看出了東西,吩咐傭人早點備晚飯,吃完就回屋,給他們騰時間,夜長著呢。
當初說一個月後就回研究所的鬱願還是沒走,連那個意思都沒有。
她也看出了原因,拿著兩本雜誌上樓了。
周子知從活動現場回來,整個大廳就只有一個人,在那交疊著長腿,一副等候多時的樣子。
“其他人呢?”周子知把包一放,邊換鞋邊問。
鬱澤說,“睡了。”
睡了?周子知一愣,“這麼早?”還不到八點。
鬱澤邁步過去,倚著牆看周子知,他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目光如火。
周子知臉一紅,穿鞋的動作都不順了。
她有些口乾,“我先去喝水。”
鬱澤在她身後說,“鞋子反了。”
周子知低頭一看,“……”
她默默換了。
“你要我早點回來。”鬱澤一臉純潔,“是什麼事?”
周子知差點嗆到,她一連喝了兩杯水,才把那份緊張壓下去,“家裡有嗎?”
這句話問的沒頭沒腦的。
鬱澤卻一下子就聽明白了,“有。”要多少有多少。
周子知偏過頭看虛空,又去看鬱澤,“我身上有汗,先去洗個澡。”
鬱澤斂著眼底的沉色,“去吧。”
他把上次喬楠送的那個拿出來,又拿出幾個別的,早買了,一批一批的換,就是沒動。
鬱澤聽著浴室的水聲,喉頭滾動了一下,“子知,我可以進來嗎?”
話是那麼問的,理智還有點,在那頑強的撐著,但他管不住腳,人已經進去了,手也沒管住,清除了所有妨礙他的東西。
浴室裡霧氣縈繞。
很大的空間,沐浴露的香味瀰漫,淋噴頭的水聲持續不止。
到處都是溼氣,周子知的背貼著牆壁,雙手抓著鬱澤,腿腳發軟,差點滑倒。
有時候做決定就是一秒,一個念頭,今天白天她面對媒體記者,當問到鬱澤做過最讓她感動的事情是什麼時,她在那一刻想了很多。
男人的欲是生來就有的,征服欲,佔有慾,包括情|愛之慾。
可是鬱澤從來沒有強迫她。
鬱澤做的最讓他感動的就是愛她,並且一直在做。
腰上的手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