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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叢滿臉凝重:“老夫只聽說過白日做夢,從未聽說過白日見鬼,敢問年輕人,鬼在何處?”
宋然也是凝重臉:“近在眼前。”
楊叢:“……”
宋然拿下眼鏡,揉揉乾澀的眼睛:“晚上打本啊。”
楊叢“嘖”道:“你的熱情比我還高。”
宋然擺出一副頹廢青少年樣子:“我空虛。”
“我看你還腎虛,一臉萎靡不振樣。”楊叢對他上下打量,“你是不是半夜不睡覺,純看片兒?”
宋然驚訝道:“大仙莫不是窺探了天機?”
楊叢嘴抽抽。
宋然把眼鏡戴回去,惆悵地嘆口氣:“中午我吃桃,吃到條蟲,只剩一半了,害得我吐掉了午飯,現在還有陰影,辣條都不能撫慰我受傷的心靈。”
楊叢十分不善良地來一句:“但辣條能給你帶來一腦門的痘。”
宋然翻白眼:“你在遊戲裡沒這麼賤。”
楊叢吊兒郎當:“彼此彼此。”
——
上課的點,走廊上就楊叢跟宋然,他倆沒有難兄難弟的沉痛,聊得挺歡。
宋然很溫和地提了一句:“宴好的卷子做得怎麼樣?”
楊叢斜眼:“幹嘛?”
宋然壓低聲音:“不少人想看他出醜。”
楊叢青著臉爆粗口:“狗比玩意兒,真他媽閒的蛋疼!”
“正常啦,我是過來人。”宋然躲開楊叢踹過來的腳,“我是說作為受害者。”
楊叢脾氣火爆:“你丫的不能一次說完?”
“行行行,我的錯。”宋然接著之前的說,“我擔心什麼你知道不,我是怕宴好高三的
高三第一天, 宴好就實現了跟江暮行一起打掃教室的願望, 回去的路上他太飄,差點把車騎到溝裡。
江暮行單腳撐地,眉骨聳起:“騎車也開小差?”
宴好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謊:“我沒有。”
江暮行厲聲道:“那你剛才是在幹嘛?漂移?”
宴好把腦袋耷拉了下去。
江暮行的神色冷冽:“你騎車的時候在想什麼?”
宴好沒忍住地咕噥:“想你。”
完了就慌得握緊車龍頭, 一邊忐忑不安,一邊安慰自己路上車多, 聲音雜亂,江暮行應該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