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一點都不美好。
他咬的太重,李婉婉只覺得很痛。她沒怎麼回應,只想快點結束,可他逼迫的很緊,根本就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熱氣伴隨著曖昧慢慢浮現,他的吻從狠戾慢慢的變得溫柔繾綣。
李婉婉的煩躁被一點點的撫平,有那麼一瞬差一點沉浸其中,他的手掐在她腰上的那一刻,她一下轉開頭,中斷了這個吻。
呼吸有些不穩,急促的呼吸聲響徹耳畔,李婉婉覺得很吵,這聲音跟春藥似得,讓人受不了。
她張了張嘴,質問的話一下子說不出來。
兩人都沒說話,陶堰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緊緊握著她的手腕,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她的面板。
李婉婉咳了一聲,掙扎道:“鬆手。”
陶堰不但沒有鬆手,圈著她腰的手緊了幾分,她整個人牢牢的貼住他。他的氣息縈繞與李婉婉周身,鼻間全是他身上的那股菸草味。
陶堰說:“我們是不可能離婚的,所以你少動其他心思。我跟李雯落已經說清楚,所以你根本就沒有道理去找她麻煩,至於周兆,我只是開了個玩笑,他自願去跑步證明對你的喜歡,我為何要攔他?”
“不過就算他證明了也沒用,他喜不喜歡都威脅不到我。我不想離婚,你就離不了。當然,你也要想清楚,如果你主動提出離婚,那你就什麼都沒有,甚至於之前我在你身上花的錢,一分一厘都要還回來。嗬,我想就算賣了你家那破公司,都還不起吧?”
“你!”李婉婉怎麼能想到陶堰能說出這種話,“你腦子進水了麼?!”
“我腦子好的很,是你沒搞清楚,你以為這世上真有免費的午餐?你以為你救了我爸一命,我家的錢就可以任由你隨便揮霍了?你用我的卡花了多少錢,我的財務都幫我記著,每一筆都記得很清楚。”他掐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掰過來,面朝著自己,“你以什麼身份花我的錢?”
“你!你之前怎麼不說?你現在才跟我說這個?你要不要臉?”她發怒了,這不是有病麼?還不如說他看上她了呢,要是這麼說的話,她還能接受一點。
陶堰覺得這句話可笑,論不要臉,她李婉婉排第二就沒有人敢掙一個第一,另外她有什麼資格說他?
“對你,我不需要考慮要不要臉的問題。”
“你根本就是無理取鬧!”
“那你就當我是無理取鬧,所以你是選擇離婚還是還債?”
還你妹!她還得起麼?她自己都不清楚這幾年裡面她花了多少錢。
“行!行!”她咬咬牙,“你放開,我現在去找周兆說清楚。”
陶堰摸摸她的手,說:“去吧。”
李婉婉扶著牆走下樓梯,走完最後一步,她回過頭,陶堰仍站在那裡,黑暗下,她只能看到他的身影,片刻後,她穿上高跟鞋,整了整衣服,高傲的走了。
她找到這邊的宿舍,給周兆打了電話。
沒一會,他下樓。已經洗過澡,換了一身衣服,白色羽絨衣,黑色牛仔褲,年輕又活力。
她不知道他跑了多少圈,但肯定是很累,可他現在卻跟個沒事人一樣,站在她跟前,帶著帽子,說:“飯我是吃不下去了,要不就走走吧,我拿了球鞋。”
他晃了晃手裡的袋子。
“貼心。”她接過,在附近的花壇上坐下來,把高跟鞋換下,一路跑太快,剛才又赤腳走了一段路,腳底心特別髒。周兆連襪子都一併帶下來。
他蹲下來幫她穿,“襪子是新的。”
他怕她介意。
李婉婉說:“看得出來,你們男生估計都不洗襪子。”
“是。”他笑了下,“不過我一怎麼住在宿舍。”
“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