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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警官。”蘇珧雨和他打了聲招呼。
“你們怎麼來了?”
陳警官站起身,無奈道:“放心吧小蘇,特警們已經帶著警犬進山了。他們說,我已經退休了,不讓我參與搜捕行動,真氣人!”
“說起來……”蘇珧雨正想說點什麼,之前一直跟著幾人的那輛車也停在了村口處。
一個拄著柺杖的老人被司機扶著下了車,她一路走到蘇珧雨面前,用柺杖狠狠地敲了他一下。
“你這熊孩子,居然還給我準備安神的茶?”
外婆皺著眉,氣憤道:“我做了那麼多年的老中醫,你以為我聞不出來嗎?!”
蘇珧雨往後縮了一下,小聲道:“外婆,對不起……我不想讓您太心急,就從家裡帶了點您晚上喝的安神茶……”
蘇珧畫:“……”
他哥居然想讓外婆在酒店一覺睡到事情解決?這次是真的玩大了,等著捱揍吧!
開學
(這一篇章終於寫完了!撒花!兩人要回學校啦!)
看著外婆手持柺杖攆著哥哥打,保鏢跟在身後既不敢上手又得小心翼翼地護著老太太,蘇珧畫心裡反倒一暖。
他還有哥哥和外婆在啊!
只要他們健健康康的,他們的小家就永遠不會失去溫暖!
“你們家的家庭氛圍真的挺不錯的。”季雲暮看著遠處鬧騰騰的一老一少,感嘆道:“我真是有點羨慕。”
蘇珧畫翻了個白眼:“怎麼的,你也想要外孫?”
“要不了了。”季雲暮道,“小黑貓是公的,而且他已經被噶了,沒那個功能。”
太陽漸漸偏西,那些進山的特警們依然沒有訊息。
蘇珧畫和季雲暮過去和陳警官聊天。陳警官表示,他總有一種直覺——錢永鑫並沒有跑遠。
就像這些年,警方沒有查到他,但他卻依然生活在海城的繁華地段,開車上下班的時候,甚至還會經過警局。
“他會不會就躲在這個村子裡?”蘇珧畫問道,“你們搜尋村子了嗎?”
“來的時候就搜了,但那時候警犬還沒到。”
陳警官指了指這些村民們養的家畜,“這些人一輩子都生活在這裡,很難交涉,讓我們這些穿著制服的人進屋已經是他們最大的讓步了。他們怕警犬驚著家畜,就不讓警犬進村。”
蘇珧畫轉過頭,看見外婆這會正在給一個老大爺號脈。
“嗯,不用擔心,有的救。”外婆用一種蘇珧畫幾乎聽不懂的方言,在跟這個老大爺交流。
“外婆,怎麼了?”蘇珧畫走到兩位老人身邊。
外婆和老大爺交流了一陣兒,蘇珧畫聽得雲裡霧裡——外婆怎麼還會說這種偏僻地方的方言呢?她年輕的時候到底去過多少地方啊?!
過了一會,外婆轉過頭,問蘇珧畫身上有沒有紙和筆。
蘇珧畫身上只有之前記錄線索的筆記本,他直接翻到最後一頁,撕下了一張紙遞給外婆。
一張照片從筆記本里掉了出來——正是之前蘇珧雨昨天剛剛拿到的,錢永鑫的照片。
季雲暮在一旁掏出了一支圓珠筆,遞給外婆後便彎腰把照片撿了起來。
老大爺默不作聲地站在原地,外婆在紙上寫下了一個藥方,然後把藥方交給老大爺。
“回頭你到鎮子上,按我寫的藥方抓幾副藥。都是很便宜的藥,能治你的失眠。”外婆用方言說道。
“謝謝謝謝!這位年輕人,是你孫子啊?”老大爺問道。
“是我外孫。”外婆如實回答,“我們進山來,就是要找當年害死我女兒的兇手的。”
老大爺看了一眼遠處的陳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