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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珧畫:“……?”
“不挽留會怎麼樣?”他反問道。
“你猜。”季雲暮忽然笑了,十分用力地捏了一下蘇珧畫的某個柔軟部位。
“咳咳。”蘇珧畫從床上坐了起來,認真道:“你等我醞釀一下,所以你先把手……拿開。”
“好。”
蘇珧畫直接摟住了季雲暮的脖子,後者稍稍一愣。
“別走,好不好?”蘇珧畫回想著之前看過的電視劇橋段。
但幾年前分手時的情形,也確實在衝擊著蘇珧畫心裡那塊最柔軟的部分,“我不想和你分開。”
雖然只是模擬,而且季雲暮也知道這是電視劇裡的臺詞,但他還是感到心底一軟。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和我分手,送你吊墜那天,你明明很開心的……”
“雖然我們總是在吵,有時候還會打架,但是……你有心事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不是你的枕邊人嗎?”
說著說著,蘇珧畫忽然哭出了聲。
季雲暮徹底傻在原地——他本來只是想逗逗小桃花的,他怎麼就哭了呢?
“你滿意了嗎?”蘇珧畫用被子擦了下眼淚,嘟囔著問他。
如果真的是演出來的,這演技恐怕都能得獎了。
“嗯,對不起。”
季雲暮抱住他,低聲道,“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提這茬事了。你心裡有委屈,就跟我說吧。”
……
第二天一早,蘇珧畫拿著兩片冰黃瓜貼在了眼睛上。
昨天只是淺哭了那麼一小下,沒想到眼睛還是腫起來了。不過他今日的心情卻是極好的——他們要去海岸釣魚了,這可是真正意義上的海釣,而不是遊戲裡的。
季雲暮把兩人的早餐端到房間裡了。作為昨晚弄哭蘇珧畫的懲罰,今天季雲暮那份早餐裡的黑椒香腸,就歸了蘇珧畫。
早餐過後,蘇珧畫的眼睛上的浮腫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兩人坐著當地的公交車去了專門釣魚的那片海域附近,租了魚竿魚漂和小凳子之類的東西。
來這裡釣魚的基本都是遊客。用他們當地人的話說,我們基本不在這裡釣魚,因為手續太麻煩。
這裡比湖泊難釣的多,一上午過去了,蘇珧畫釣上一大堆海洋垃圾,連一條魚的影子都沒見到。
季雲暮的情況也差不多,只釣上來一條小魚,他當場就給放生了。
“看來我們是被坑了。”
季雲暮默默道,“我說來這裡釣魚的人怎麼那麼少呢,估計都去找當地人的漁點了。”
“去沙灘上挖貝殼也比這強啊!”蘇珧畫也開始沒耐心了。
就在兩人商量著要不要收杆換地方的時候,蘇珧畫的魚竿猛地向下一沉。
“臥槽!來了!”蘇珧畫先溜了一陣兒,然後用力往上提,卻根本提不起來。
季雲暮按滅了手上的煙,過去幫著他一塊拉桿。最後魚線斷了,兩個人差點摔倒在地上。
蘇珧畫有點好奇到底是什麼魚,力氣這麼大,就趴在岸邊往下看。
這一眼,蘇珧畫頓時就驚出了一身冷汗。
“我勒個去!”
他嚇得把頭縮了回來,轉身看著正在搗鼓魚線的季雲暮,臉色慘白。
“怎麼了?”季雲暮也來到了岸邊,朝下面張望了一陣兒,低聲罵了一句髒話。
……
十分鐘後,當地警方趕到現場,從這片海域裡打撈上來一具已經呈現出巨人觀的屍體。
兩人接受警方詢問的時候,那些法醫剛好抬著屍體從他們背後經過,蘇珧畫也沒敢再回頭看。
兩人釣上來的海洋垃圾,也全部都被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