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只在她想出現的時候出現，主播不能叫她出來，那……」
……
安閻正想著怎麼應付過去，坐在他身旁的杜鴆戳了一下他的胳膊。
安閻一回頭，看到杜鴆也收到了那條訊息。
——「少年，玩心嗎？真玩心的那種……」
「找她出來又不難，我馬上喊她出來。」安閻不好意思地咳了一聲，轉頭對直播間的觀眾胡說八道，「你們看我和她的聊天內容肯定看夠了，馬上換我男朋友和她聊天。」
安閻把手機攝像頭對準手中的滑鼠，瞎操作一通後，拿著手機站在杜鴆身後，把手機攝像頭對準杜鴆的電腦螢幕，「給你們看我男朋友是怎麼回復她的。」
杜鴆回頭看了安閻一眼，打了兩個字發了過去，「不玩。」
直播間的觀眾看到杜鴆的回覆都樂了。
「就兩個字，特別無情，特別冷漠。」
「哈哈哈哈哈，主播男朋友真的太直接了。」
「心疼智慧聊天機器人？一秒。」
……
——「你想玩什麼？」
杜鴆回復，「什麼都不想玩。」
——「可是我想和你玩呀。」
杜鴆沒理她，兩分鐘後，她又重複了一遍。
——「可是我想和你玩呀。」
杜鴆回復，「哦。」
直播間的觀眾笑得更厲害了。
「主播男朋友真的是聊天殺手哈哈哈哈哈哈。」
「我彷彿看到兩個智慧聊天機器人聊天。」
「如果可以不回復訊息，主播男朋友大概一個字都不會回吧。」
「主播，你男朋友和你聊天的時候也是這種模式嗎？」
……
「當然不是。」安閻笑著開玩笑，「至於到底是什麼樣，我就不跟你們說了，怕你們嫉妒怕你們酸。」
直播間的觀眾和安閻槓起來了。
「你說，說夠一千兩百字，我要是嫉妒就算我輸。」
「我是吃檸檬長這麼大的，最不怕酸。【檸檬】」
「呵呵，誰還沒有個男朋友啊。哦，我沒有。【狗頭】」
……
或許是杜鴆的答案還不夠直接，兩分鐘後，杜鴆又收到了同樣的訊息。
杜鴆回復，「我不想和你玩。」
——「你想和我影片嗎？」
直播間的觀眾迅速打了一螢幕問號。
「智慧語音聊天機器人還能跟人影片？」
「出……出bug了！？」
「主播，你真覺得和你聊天的是智慧語音機器人嗎？」
……
杜鴆冷漠回復，「不想。」
對方又問了一遍，不管杜鴆回復幾次，她始終發同樣的問題給杜鴆。
安閻悄悄拔了電腦的攝像頭，小聲提醒杜鴆，「要不你換個答案，告訴她你沒有攝像頭？」
杜鴆回復，「我沒有攝像頭。」
——「沒關係，我有啊。」
緊接著，對方透過聊天視窗給杜鴆彈了一個影片邀請。
安閻：「……」接還是不接，這真的是個問題。
杜鴆沒點選同意，直播間的觀眾一個個趕著湊熱鬧，發彈幕催促安閻他們點選同意。
「主播快接影片啊！」
「別慌，反正你們沒有攝像頭，她看不到你們。」
「主播，只要你點選同意，我就相信520包廂真的沒鬼。你要是不肯接影片，那就是你心裡有鬼，不敢讓我們知道真相。」
……
影片邀請的滴滴聲不停地透過杜鴆脖子上的耳機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