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到底還是不敢把話說明白了,傅清許都沒說的事情要是他嘴欠了,容易被收拾。
顧枝聽著吸了吸鼻子,悶悶的『嗯』了聲。只是她今天的問題除了這個,還有一個主要的
「那個,」她吞吐著開口,耳根有些紅:「傅清許的病除了身體虛弱以外,還有還有沒有其他的忌諱?」
「忌諱?」宣楚一挑眉,沒聽明白:「什麼忌諱?」
「就是,就是,」顧枝耳根都紅透了,眼神亂飄支支吾吾的說:「某些方面的,不可告人的隱疾」
隱疾?這怎麼還跟隱疾扯上關係了?宣楚看著顧枝難以啟齒的樣子,一頭霧水:「嫂子,您說的清楚點吧。」
「」顧枝無語,乾脆心下一橫破罐子破摔了:「我和傅清許結婚後,還沒那個過呢。」
所謂諱疾忌醫是亙古不變的道理,顧枝幹脆把面前的宣楚幻想成一個六七十歲的老教授,乾脆有什麼問什麼了。
可宣楚他,石化了。
他跟眼前一本正經的顧枝面對面呆滯了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呃,你是問傅哥在性功能這方面有沒有問題啊?」
顧枝強忍著彆扭,嚴肅的點了點頭。
這幅『苦大仇深』的模樣讓宣楚忍笑忍的手指都哆嗦——電光火石間,他腦中忽然略過一個非常損的念頭。
宣楚輕咳了一聲,對著顧枝擺出一副醫生的架子:「嫂子,我先問你,你非常介意這個麼?」
「也、也不是很介意。」看著宣楚這幅嚴肅的模樣,顧枝心裡『咯噔』一聲,腦中掠過的就是『果然』兩個字。她心下嘆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你告訴我實話吧。」
「嫂子,你心裡有數就行,太多的我也不能說透。」宣楚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暗示道:「你懂的吧?」
實在是不能怪他損,畢竟傅清許被自己這小嬌妻誤認為成『不行』這件事可太過搞笑了
宣楚想著,不如讓這個『美麗』的誤會就這麼持續一段時間,顧枝同情心發作還能多疼疼傅清許,反正傅清許早晚會用『身體力行』證明這個誤會的。
顧枝已經聽明白了宣楚的『暗示』,黯然的點了點頭。
其實對於她來說並不是很介意什麼有性無性生活,但她依舊挺為傅清許感到難過的。
週末就是去凡爾賽宮演出的日子,公司這幾天明令要求樂團出演的人加班訓練,一連練了一週,直到演出前夕顧枝才有空擋去收拾東西。
樂團計劃要在法國呆三天左右的時間進行彩排和演出,該帶的東西還是得帶,何況女孩家妝容衣著都要更麻煩一些。
傅清許回來的時候在臥室門口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
女孩子在出門之前收拾行李的時候往往是最邋遢的,衣服化妝品扔了滿床,小姑娘頭上綁著髮帶攏住長長的髮絲,正蹲在行李箱前皺著眉頭,似乎是在苦惱帶哪雙高跟鞋。
顧枝穿著睡裙微微附身,胸前的溝壑蔓延,讓人忍不住有些浮想聯翩。
傅清許請輕咳了一聲,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咦?」顧枝聽到動靜抬頭,看著門口坐在輪椅上居高臨下看著她的傅清許:「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說著,就站起來『蹬蹬』的跑過去,看著傅清許眉眼彎彎的笑了笑。
自從幾天前和宣楚『確認』了傅清許的確有那方面的毛病後,顧枝就總忍不住把他腦補成一個小可憐。
忍不住就去送溫暖,什麼鬧脾氣鬧彆扭的就算了吧,傅清許多不容易啊。
可傅清許不知道顧枝這近乎突兀的轉變從何而來,她白花花的身子近在咫尺,他就忍不住不自在的偏了偏頭。
顧枝的這種熱情和主動,對他來說既是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