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周子知的目光有些明顯,楊帆忽然抬頭,禮貌的朝周子知露出一個萬分甜美的笑容。
周子知按著窗欞坐回椅子上,對面的電風扇呼呼的吹,她額前細碎的劉海被吹的凌亂,眉眼下的浮躁隱隱約約。
傍晚的時候鬱澤過來了,他上樓敲門沒應聲,剛要騰出手去摸口袋的手機,門從裡面開了,周子知剛洗完澡,頭髮還是溼的,沒來得及吹乾。
她有些驚訝,“不是後天到嗎?”
鬱澤單手摟著她的腰進來,用腳把門踢上,“想你了。”
耳朵被吻的有點癢,周子知拿毛巾搓搓頭髮,“我去給你開個房間。”
腰部的大手撈著她,不但沒松,反而更緊了,刮在耳畔的嗓音低沉,“晚上我打地鋪。”
被壓在門上的周子知看了會天花板,又去看吻她的男人,她抬起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側過頭感受他炙熱的氣息。
鬱澤發覺他的女人今天有點不對勁,他半眯著眼睛叼著那兩片柔||軟的唇瓣,一下一下的吸||吮,詢問的聲音夾在唇||齒之間。
“怎麼了?”
周子知沒說話,垂下的眼睫掀起,唇上一痛,她的手揪著鬱澤的衣領,埋怨的瞥了一眼。
他記得是生理期剛過去一週,應該不是那方面問題,鬱澤挑眉,將手裡的筆記本和檔案隨手放桌上,把周子知抱離地面,手掌託著她的臀||部。
這個姿態既曖||昧又讓人浮想聯翩。
周子知心跳加速,她望進他的眼裡,他也在望她,目光交匯,兩人都有些燥熱。
“我會待兩天。”鬱澤抱著周子知,親著她的臉頰轉移注意力,“有什麼想去的地方?我陪你走走。”
周子知說,“挺多的。”
她來快十天了,還沒怎麼出去逛過,喬楠說來,又說她婆婆病了,要人看著。
鬱澤拍拍周子知,將她放到床上,竭力壓制想盡情撫||摸的衝動,“我先去洗澡,一會跟你下樓。”
悶熱的天氣,沒開空調,本就黏||膩,剛才那麼緊||貼著,溼了。
周子知小聲嘟囔了兩句,找到梳子和吹風機吹頭髮,心裡想著白天看見的事。
會不會只是同名同姓。
她突然見到一個叫楊帆的女人,那女人就是鬱澤的初戀,天底下哪有那麼巧的事,又不是編排好的劇本。
周子知盤著腿,可是,萬一就巧了呢……
晚上兩人下樓的時候天已經黑透,夜市熱鬧喧譁,小橋流水,大紅燈籠高掛,映在水面上,漣漪時有。
從腳底下一路往前,兩側成排的攤位,賣什麼的都有。
周子知穿的白t恤運動褲,配雙板鞋,很隨意,身邊的鬱澤也是一身休閒打扮,融入了垵城純樸簡單的氛圍裡。
“哎那個是周子知嗎?”
“肯定不是,她在拍戲,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不是啊……真的好像……”
“有嗎?我怎麼不覺得,她吃的是巧樂滋吧?周子知是大明星,怎麼會吃那種雪糕。”
“……也是。”
議論的聲音淹沒在人群裡,周子知嚥下嘴裡的巧克力,提著一點零食和水快步去找鬱澤。
鬱澤站在一處木雕攤位前,不時抬頭看看。
四周人很多,楊帆端著碗臭豆腐,“琳琳,人太多了,我們回去吧。”
“才剛出來呢,你沒發現晚上帥哥很多嗎?”陳小琳嘿嘿笑,“找機會留個號碼什麼的,接下來的旅程就不寂寞啦。”
楊帆翻白眼,餘光捕捉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她愣在原地,呆呆的凝望那人朝她這裡過來,震驚,尷尬,緊張,無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