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的臉更紅了,“我……我想試試。”
“那個角色還沒定,不過……你雖然是我的學生,我們也要按照規矩來。”女老師想了想,“這樣,我跟導演問問,看能不能叫你來試鏡。”
這孩子苗子好,就是還沒找到適合自己的方向。
女老師望向周子知那裡,去年有關對方和嘉嘉不合,欺負新人的報道,她也看了,有輿論對演員來說是好事,只是,對於陳嘉來說就麻煩了。
出道就是聯申推了一把,正常人就算不巴結,也不該湊上去耍小性子。
不知天高地厚,還是缺少磨練。
陳嘉不知道自己的老師所想,她感激的笑,“嗯好,謝謝老師。”
在原地猶豫了一下,陳嘉跟老師告別,朝周子知的方向走過去,“這麼巧啊。”
大庭廣眾之下,周子知對她再有意見,也不會對她擺臉色。
陳嘉是多慮了,周子知沒把她放心上,只當是個有過一次合作的新人。
周子知神色淡然,她嗯了聲。
髮型師一邊給周子知打理耳邊的髮絲,一邊偷偷釋放八卦之魂。
簡餘沒走,她戒備的盯著陳嘉,如果還像那次一樣大小姐脾氣發作,她能第一時間替子知姐擋著。
陳嘉這次的態度變了很多。
邵業過來時,剛好聽到陳嘉在跟周子知道歉。
陳嘉說完那句對不起就走了。
留下幾人一頭霧水。
周子知胳膊上的抓痕還有一點很淡的痕|跡,她抿了抿唇,思緒被邵業給破壞了。
“是不是換成白襯衫更好一點?”
造型師說,“下一組是。”
攝像組那邊催促,周子知揉揉眉心,又繃緊了身體。
背景布前多了一把椅子,導演示範了三|四個姿勢,或站或坐。
周子知按照要求,一個個擺了出來。
鏡頭外,簡餘小聲說,“邵業,你說剛才那陳嘉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邵業抱著胳膊,“我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腦補能力強大的簡餘,“……”
她讚歎道,“子知姐穿西裝真好看。”就是個女強人。
邵業難得和她觀點一致。
他趁機拿手機拍了一張,發給了鬱澤。
在休息室裡的時候,周子知開始給鬱澤寫信。
她把信紙鋪開,拿起桌上的鋼筆,在寫下去的時候,停了一下,寫了幾個字。
親愛的鬱澤。
周子知用筆劃掉,上面多了幾條黑線。
她撕下信紙,重新提筆,親愛的鬱先生。
下一刻,周子知又把信紙撕掉了。
周子知撐著頭,親愛的?
她無意識的啃著下嘴角,該怎麼寫呢……
下午三點多,周子知把信折起來,裝進信封裡,照著手機上的地址寫上去,最後貼上郵票。
“簡餘,把信寄了。”
簡餘那些信,掃一眼地址,有點熟悉,她猛一看,再抬頭的時候目瞪口呆。
“子知姐,地址是不是寫錯了?”
周子知收著寫費的信紙,整了整全塞包裡,這些都不能亂丟,不然又是一個風波,“沒錯。”
簡餘閉上嘴巴,看樣子也不像是鬧矛盾。
寫情書嗎?
簡餘羨慕的往外走,子知姐和鬱澤兩人還真浪漫,不像她跟邵業,吃個飯都噴的唾沫星子亂飛。
晚上睡覺前,鬱澤盤著腿坐床上等周子知。
周子知敷著面膜,一張臉黑不溜秋的,“你剛才不是說困嗎?”
“現在又不困了。”鬱澤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