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知說,“那你是什麼想法?”
“想法?”豐柏煜說,“當然是跟她好好過日子啊,還能有什麼想法。”
自從他的家庭情況曝光,平均一年有兩次,報道他和老婆鬧離婚,他們都一笑了之。
他在外面是偶爾會偷一點腥,但那只是男人身體的本能所需,無關情感,他愛自己的老婆,從來沒想過會拋妻棄子,現在的婚姻狀態是他滿足的。
豐柏煜嘆息,他今年幾乎都是在賺錢養家,只玩過一兩次。
壓力大了,總要有個法子疏解,不然圈子裡哪來那些染||毒的。
那報道是公司為了給他的戲炒作,硬添上去的,他怎麼解釋,老婆都不相信,帶著兩兒子回孃家了。
“子知,你幫我跟她說說。”
周子知很為難,“柏煜,你實話告訴我,你有沒有……”
她必須要清楚事情真相,不然從她嘴裡說出去的話都沒有什麼說服力。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想起豐柏煜的聲音,“我沒有移情別戀的打算。”
周子知跟豐柏煜通完電話,手機還沒放到床頭櫃,鬱澤打過來了,像是一直掐著時間的。
“剛才跟誰打電話?”鬱澤在那頭問,竟然打了一個多小時,期間他撥了幾次,都提示通話中。
周子知說,“是柏煜。”
鬱澤挑眉,明白了大概,他昨天聽柏煜往他這邊倒過苦水。
“我聽說蔣矜回孃家了。”
“好像是。”周子知翻了個身,“我明天沒時間,後天約她喝杯咖啡。”
她和蔣矜是透過豐柏煜認識的,那時候她和豐柏煜是固定熒屏情侶,他們為了保護自己的私生活,都選擇預設,拿彼此當擋箭牌。
豐柏煜每次跟蔣矜吵架都是因為她,後來就約出來見了面,把事情全說清楚了,她們成了朋友,不是那種黏在一起的那種,屬於能想起來,打個電話問候一下的那種。
“鬱澤,你看到有關我跟其他人搭戲的報道,你會當真嗎?”周子知問。
“不會。”鬱澤說,“他們都比我差遠了。”
周子知,“……”
“說好的週末去看我們的家。”鬱澤說,“不要忘了。”
周子知嗯了一聲,“不會忘。”
她笑了笑,“給我講故事吧。”
鬱澤低笑出聲,“你叫我一聲老公。”
周子知面頰一熱,“……老公。”
鬱澤倚著椅背,長腿架在書桌上,他聽到那兩個字,目光驀然深諳,啞聲笑,“乖。”
故事的主人公依然是小兔子,故事說到尾聲,電話那頭傳來呼吸聲,均勻,悠長。
鬱澤的話聲漸漸變的低柔,又慢慢停了下去,他聽著耳邊的呼吸聲,勾了勾唇,“晚安。”
週四晚上,七點多。
周子知坐在一家咖啡廳,在她對面的女人戴著墨鏡,衣著時尚,是個很美豔的少婦,她是豐柏煜的老婆,蔣矜。
蔣矜把臉上的墨鏡摘下來,露出一張妝容精緻的臉,“子知,你今天約我來,是柏煜的意思?”
“是。”周子知也沒有拐彎抹角,她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攪著咖啡,“矜矜,娛樂媒體那些人撰寫的內容有很多都是子虛烏有,就譬如當年,我們那時候的報道傳的多真,網上都已經說我跟柏煜領證結婚了,其實什麼事都沒有。”
“子知,我不是十幾歲小姑娘,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是演員 ,那些角色的需要,還有一些職業本身的情況,我都可以理解。”蔣矜說到這裡,她笑了一下,“我不是因為那篇報道。”
周子知一愣,“不是?”
蔣矜放下勺子,端起咖啡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