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澤忽然說,“我能看你的手機嗎?”
周子知無所謂,“可以。”
鬱澤看到開屏是隻金毛,有點嫉妒,他翻到聯絡人,找到自己的號碼,標註就一個字,鬱。
他不太高興。
餘光暼了眼旁邊吃西瓜的女人,鬱澤偷偷把那個名稱改成親愛的。
做完這個,鬱澤喉嚨發乾,好像自己幹了件多麼盛||大的事。
周子知手裡的勺子沒停,聲音含糊,“你是不是動什麼了?”她吐掉西瓜籽,“不會是把你自己的名字改了吧?”
下一刻周子知扭頭,“鬱澤,被我說中了?”
鬱澤,“……”
他起身去廚房,想靜靜。
周子知拿了沙發上的手機一看,她抿著嘴角,怕自己笑出聲。
改這麼明顯,她的手機如果不慎落到別人手裡,又是一個不小的麻煩事。
周子知在改的時候猶豫了一下,算了讓他高興點好了。
既然想讓他高興,那就乾脆再徹底一點。
“鬱澤,我們拍張照片好不好?”
廚房的男人一怔,腳步飛快的過來,目光火熱,“好。”
“那要怎麼拍?”周子知仰頭看他,“你拿主意,我負責配合。”
鬱澤把手放在周子知肩頭,緊摟著,又覺得不夠,就側頭,那時周子知也剛好把頭面向他。
在周子知微愣的那點時間,鬱澤快速按了手指。
照片裡的他們幾乎鼻尖相抵。
開屏的金毛被擠掉,換成了一張虐狗的照片。
周子知再去劇組,江合對她比平時還要親切,可能是聽她兒子提了宴會上的事,就是不知道口述的內容是不是摻雜了什麼。
好在周子知一開始就表明了立場。
就在那部戲預計殺青前一天,片場來了幾個民警,張口就是一句讓大家震驚的話,“有人向我們舉報,你們這裡有人在休息室藏||毒。”
那幾人說完,全都看靠後站的周子知。
幾乎是同時的,所有人都敏感的把視線挪到周子知身上,一時間,周子知被那些眼神盯在原地。
邵業第一個跳出來,冷著臉說,“幾位,麻煩出示搜查令。”
領頭的拿出張紙。
整個片場百來號人,加上外圍的影迷和群眾,那些人開始議論紛紛。
周子知被奇異的目光鎖住,她的心裡蒙了層冰,那幾個人只是做做樣子,目的是引起媒體注意,掀起輿論。
一旦被那些蹲在暗處的眼睛發現,沒的也能變成有的。
搜查結果當然是什麼都沒有,那幾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但是這並不能改變對周子知帶來的影響。
她的冤屈和侮辱寫在臉上,包括抑鬱。
劉玉安慰,“事情過去就行。”
隨後是江合,夏冉,連謝楚都表示同情,圈內人明白這就是一齣戲,圈外人不看名堂,就看熱鬧。
簡餘紅著眼睛憤憤不平,“太過分了,莫名其妙來搜查,這不是故意想害子知姐嗎?”
她刷著網頁,網上已經有好多人在嘲笑子知姐了,子知姐的粉絲怎麼維護都蓋不住那些人。
就像是預謀好的,聲勢太大。
周子知坐在椅子上,何閱銘還沒出院,安意如無暇分散精力,顧不了別的。
會是誰?
誰要害她身敗名裂?
周子知沒有坐以待斃,她冷靜的聯絡律師維護自己的利益,當天就拿到申明,澄清事實。
但是她的□□依然還在。
邵業聯絡喬四,商議對策,他的表情凝重,說明事情還沒完。
鬱澤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