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業,“……”
簡餘,“……”
這麼簡單就打發了?
周子知戴上墨鏡,“走吧。”
“子知姐……”簡餘急急忙忙的詢問,“你……你和……和我的男神……你們怎麼會認識?是什麼……”
周子知腳步沒停,聲音裹在涼風裡,“簡餘,你是我的助理,我不希望你太鬧。”
簡餘垂頭認錯,“我知道了。”
過來的邵業拍她的腦袋,“多事的女人很惹人煩。”
簡餘撇撇嘴,她也是一時衝動,太想知道男神和子知姐的事了。
回去的路上,周子知坐在後座,一句話都沒說。
車裡的氣氛壓抑。
邵業閉著眼睛假寐,分一縷注意力留心身邊的簡餘,從她的呼吸裡觀察它的情緒變化,怕她因為被周子知訓了而難過。
實際是邵業想太多。
簡餘低頭狂刷網頁,正在男神的微博底下活躍,試圖來靠這個讓自己不去好奇剛才發生的事情。
一串鈴聲打破了車裡圍繞的氣氛,周子知從包裡拿出手機,她看了眼來電顯示,調整了一下情緒才去接聽。
那頭是鬱澤關心的聲音,“錄的怎麼樣?”
周子知望著夜色,“還可以。”
“晚上要我過去嗎?”鬱澤坐在桌前揉著眉心,有些疲意。
“我會去還要看曲譜。”周子知說,“今晚算了。”
鬱澤的口吻揶揄,“真不要?”
“……”周子知輕聲說,“過兩天。”
鬱澤難掩失望,“子知,明天我要出差,大概要兩三天才回來。”
周子知一愣,“好。”
她似乎覺得自己的回應不好,又問,“去哪兒?”
“韓國。”鬱澤低笑,“我會很快回來。”
周子知第一時間就想到濟州島,她很想去,卻遲遲沒去的一個地方,“嗯,看看天氣,你把要帶的東西都帶上。”
兩人聊了半個多小時,通話結束,周子知到家了。
她拿著包走下車,朝簡餘跟邵業說,“你們回去早點休息。”
車裡的簡餘扭頭去問邵業,“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什麼?”邵業不答反問,“你覺得我能知道什麼?”
簡餘噎住。
“何閱銘的媽媽怎麼會來找子知姐,還說他這幾年過的很不好,在自責……她還說要子知姐去看何閱銘……”
邵業掏耳朵,“明天上午八點還有個廣告。”
簡餘,“……”
算了,比起指望這人跟她解釋,她還是自我催眠得失憶症比較靠譜。
半夜周子知開啟床頭櫃的抽屜,裡面是空的,她想起來,放進去的藥早就被鬱澤拿走扔了。
漫長的夜晚還在繼續,周子知靜靜的躺在床上,腦子裡很亂,一個個畫面在逐一放映,迴圈不息,直到天亮。
不知過了多久,周子知起身去浴室衝了個澡,再次躺回床上,還是沒什麼睡意。
床太大了,兩邊空出很多,顯得冷清,她有點想鬱澤了。
周子知一夜未眠,第二天拍廣告的時候人都是懵的,整個拍攝過程全靠經驗和感覺。
今天的廣告是保溼乳,周子知只需要把自己弄的美美的,站在鏡頭前擺個姿勢給個特寫,說句臺詞就行。
那句簡單的臺詞她ng了二十多遍。
拍完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周子知顧不上找個餐廳吃飯,趕著去公司錄歌。
“子知,簡餘,水要嗎?”邵業拿著漢堡包在吃,一手去找礦泉水。
“我不要。”簡餘吃著雞翅,聲音含糊不清,“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