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在演藝圈摸爬滾打的,演技都有,硬是把酸溜溜的語氣藏嚴實,獎沒拿已經是事實,繼續奮鬥就是,面子不能掉了。
陳嘉從周子知身邊經過,乾巴巴的說了句,“恭喜。”
一想到這人將來要成她的表嫂,逢年過節都會碰到,看對方和表哥在一起親密無間,她還是沒辦法說服自己接受。
陳嘉邊走邊咬唇,表哥怎麼會喜歡上週子知的,他又不看電視,也不追星。
旁邊的邵業抬手,拇指摸過下巴,用深有體會的口吻說,“女人的妒忌心是很可怕的一樣東西。”
周子知幽幽的說,“男人也有。”她的男人就是。
大男子主義的邵業不同意,“兩者有本質上的區別。”
周子知在他要說出一番大道理前把簡餘喊來,她看出來了,簡餘能讓邵業無言以對。
“子知姐,玉姐要我轉告你,明早凌晨四點要進組,趕去拍攝點。”簡餘說,“我給發手機上了,你記得看。”
“好。”
周子知沒走多遠,王富向她表達祝賀。
“恭喜啊,子知,剛復出就拿獎,是個很不錯的開頭。”
周子知露出謙虛的笑容,“是王導賞識。”
“俗話說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嘛。”王富瞥了眼後面的邵業,自言自語,“自己有本事,又得到實力強勁的助手,如虎添翼,星途無量啊……”
他整整有點緊的西裝,笑道,“希望下次的合作不會太久。”
王富一走,陳疏遠就過來了,他之前跟王富在劇本創作上有過一點分歧,碰面多少有些不自在。
“子知,你上臺的時候比我冷靜多了,我緊張的腿都抖。”
“我也緊張。”周子知的聲音放低,憋著笑,“提前備好的獲獎感言全忘了。”
陳疏遠贊同,靦腆的說,“我也是,我跟你說,整整一頁紙,我花兩天記牢,到關鍵時候一句都想不起來。”
兩人相視一笑。
陳疏遠的皮鞋帶了點內增高,他站的腿部肌||肉|痠疼,想和周子知找個坐的地方聊會,就被經紀人叫走,參加慶功宴去了。
周子知跟影迷打了招呼,吩咐簡餘和邵業收妥他們的禮物,並叮囑貴重的不要,她直接去了鬱家。
春暖花開,那棟大宅子周圍綠樹成蔭,風景如畫。
一隻體型健壯的金毛蹲在草地上,周子知一走近,它就站起來,搖著尾巴跑過去。
周子知蹲下來揉揉它的腦袋,順了順它脖頸軟呼呼的金色毛髮,“有沒有想我?”
前面傳來一聲,“有。”
周子知抬頭,見站在那裡的男人目中含笑,陽光灑滿,“你看起來心情不錯。”
“因為你高興。”鬱澤緩緩開口,語調透著能讓人溺進去的溫柔,“我就會更高興。”
周子知面頰微熱,轉移話題,“王子多大了?”
鬱澤伸手去牽周子知,“不到八歲。”
邱容出來就看到她兒子在低頭和身邊的女人交談,側臉線條柔和,她嘆息,早已不震驚了。
鞋子合不合腳,只有自己知道,旁人是看不出來的。
“來了啊,進來吃水果。”
邱容將亂七八糟的情緒收回,朝周子知露出她目前能給的態度,不好不壞。
周子知把手裡的兩個禮品盒遞過去,“阿姨,這是給你和叔叔買的。”
邱容攏攏頭髮,臉上堆出笑容,“來就來,還這麼破費做什麼?”
原本和樂融融的氣氛因為柳茜的到來打破了。
邱容立馬給鬱成德使眼色,不是她的主意,她平時打牌都避開柳茜的媽媽,生怕撞見,實在是過去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