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王子想到這裡不悅的抿了抿嘴,再次吩咐道:“派人把守好他們住的院子,不許他們出去。”
“是。”
白善揹著手站在臺階上看著院牆外巡迴走動計程車兵,微微一笑,轉身入門。
薛貴將整個院子逛了一圈,連後面茅廁都翻了一遍,他和白善道:“白大人,前後左右都有人把守,十步一崗,就算是夜裡我們也出不去。”
“出不去那我們就不出。”
“可被困於此處,我們豈不是什麼都做不了?”
您帶來那麼多的金銀珠寶有什麼用?
白善微微一笑道:“我不能就山,自然就要讓山來就我。”
他扭頭問大吉,“廚子一家可來了?”
“來了。”
“他們家有幾口人?”
大吉道:“他娘子,還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聽到我說還要個燒水的丫頭,他就全帶來了。”
他道:“他和我說,他娘子和大兒子可以購買食材,他們對城中的菜農都熟,小兒子可以留在院中吩咐。”
白善微微頷首,“問清楚了,他家人都在此處了?”
“是,全都帶來了。”
白善便滿意了,和大吉道:“給他們一些金子,就說明日午食和晚食我要用新鮮的菜蔬,還要吃炙烤羊肉,要最嫩的那一塊,多餘的不要。”
大吉明白,轉身去拿金子。
一旁的薛貴看到大吉又拿了一塊金子出去,半晌無言。
就是對面的皇帝都沒這麼奢侈啊,上次他們和陛下同帳而食,皇帝和他們吃的一樣東西,只兩菜一湯而已。
菜一道是豆腐,一道只加了些肉沫。
大軍在外,這又不是自己的地盤,補給跟不上,糧食還罷,青菜和肉是真的少。
他隱約覺得白善此舉並不單純是為了吃,但又弄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只能沉默不語,打算看情況。
主廚收到一塊金子也很激動和驚訝,雖然已經對這位貴人的奢侈有了準備,但還是被兩天的伙食費給驚住了。
大吉道:“錢不是問題,主要是讓我家少爺吃得開心,你們做得好了,少爺還有賞賜的。”
主廚帶著家人躬身道:“是,是,小的們一定盡心。”
等大吉走了,主廚娘子才看著他手上的金子發呆,嚥了咽口水後道:“當家的,這會兒上哪兒找那麼多新鮮的菜蔬?”
她道:“我原只打算找人買些窖存的菘菜的。”
主廚道:“那些菜農沒有,可以找那些大戶人家的採買,他們有莊子,有別院,裡面肯定有養新鮮菜蔬的地方,只要有錢,這些東西還能買不來?”
他摸著手中的金子道:“看見沒,這是真金,這麼一塊都能買下一個小院子了,哪怕只能存下一小半,多存幾次,就值當我在酒樓裡當上二十年的廚子了。”
主廚娘子聞言也是,嚥了咽,口水,便伸手接過金子,“行,我現在就出去找,以前我給酒樓送飯菜的時候認識不少人家的管事娘子,我問問她們。”
主廚滿意的點頭。
廚房的人進出買東西門口計程車兵並不阻攔,只是不允許晉國的人出入而已。
白善也不去試探他們的底線,直接很老實的留在屋裡,只不過時不時的挑刺住的地方,一會兒說被子不夠軟和,讓人去和門口計程車兵說,換了新的被褥來;
一會兒說實在無聊,要他們送些書籍來,又要了筆墨紙硯等……
反正細枝末節的要求特別多,以至於門口守著計程車兵一看到晉人過來就繃直了脊背。
偏他們還一副上國姿態,而高句麗這邊敗仗,想要硬氣也硬氣不起來,只能忍了。
而每次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