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水燒開後下的面要幾乎是一根一根的分開了,比第二鍋還要好,滿寶也給自己加了好多臊子,然後倆人就招呼上向朝一起高興的吃起來。
吃完了滿寶便去招惹昏迷中的向銘學,“你要是再不醒,連雞湯都沒有的喝了。”
話音才落,向銘學的眼睫毛就顫了顫,一直關注的向朝立即叫道:“醒了,醒了!”
白善也立即跑過來看,向銘學努力了好久,終於在三雙眼睛的注視下慢慢張開了眼睛。
他才睜開眼睛還有些迷糊,和三人大眼瞪小眼了半響,還是在滿寶的一聲“你還有哪兒不舒服”的聲音中回過神來。
向銘學本來是想淡漠的移開目光,結果才移到一半就對上了向朝關切的目光,他一頓,眼睛慢慢瞪大,他抬起手來一把抓住向朝,目眥欲裂,“你怎麼在這兒?”
“二公子,你終於醒了!”向朝抱著他的手哭。
向銘學胸膛急劇起伏,白善生怕他給氣死,連忙解釋,“向二公子,這不是益州王府的地牢,這是刑部的天牢。”
向銘學一愣,“天牢?我怎麼到天牢來了?益州王把他受刺的案子交給了朝廷?”
“當然沒有了,”白善快速的給他解釋一遍,“益州王被抓了,我和滿寶告狀,他去告御狀,一起告益州王豢養私兵,意圖造反。”
向銘學愣了半天都沒回過神來,他轉頭看向向朝,向朝連連點頭,“白公子說的沒錯。”
向銘學便收回了手,又閉上了眼睛,呼吸漸漸被放輕,似乎又睡著了一樣。
三人瞪大了眼睛,一起瞪著他的睡顏。
半響,向銘學又睜開眼睛,對上的還是三個人的臉,他微微皺了皺眉,又重重的閉上眼睛,手還微微抬起掐了自己一把……
白善總算是知道哪兒不對勁兒了,默默地道:“別掐了,不是做夢。”
向銘學便睜開眼睛,向朝也回過神了,立即把他半邊的被子掀開,讓他看他後背的杖刑,“二公子,不是做夢,這就是真的,我們昨天告的御狀,昨天晚上您被魏知大人從益州王府裡搜出來送過來的,這會兒都過去一天了。”
向銘學看向白善和周滿的目光便凌厲起來,問道:“那你們是誰?”
滿寶仔細地看了看他的臉色,起身和白善道:“我去給他抓新的藥,還有熱雞湯,你和他解釋解釋?”
白善點頭,其實也沒什麼可解釋的,他只道:“我父親是前蜀縣縣令,十二年前因發現益州王造反的證據被殘害,除了我父親,還有我師姐的父母,當時蜀縣的縣丞既一眾衙役,八月,益州王把你們藏匿於馬車中帶到京城時滿寶聞到了血腥味,查到了你們向氏,所以我們兩家便結盟了。”
一旁的向朝連連點頭。
向銘學很懷疑,“現在是幾月?”
“今日是九月十八,昨日是太后千秋。”
向銘學就冷笑,“只一月多的時間你們就查到了我們向家,還談攏了結盟?我在益州一帶活動多年,從沒聽說過一戶白氏的。”
白善道:“我祖籍隴州,你應該聽說過綿州白家吧?”
向銘學眉頭一動,抬起頭來看向白善,半響後道:“白老爺有如此能量?”
“他沒有,但唐縣令有,你們向氏是唐縣令查到的,不信問你族人便是。”
向朝連連點頭,壓低了聲音道:“二公子,就是華陽縣的唐縣令查到了我們,差點把我們連鍋端了,但他後來沒抓我們,而是讓我們去綿州找楊縣令和白家,六爺和白家的老夫人一商量,兩家便結成了同盟……“
向銘學:……
向朝想起當初的驚懼,此時眼圈還有點兒紅,他抹了抹眼睛道:“當時實在是怕得很,二公子你沒回來,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