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生兩個討論了半個晚上,第二天滿寶爬起來便從空間裡拿出了三張藥方,她將藥方交給周立如,道:“去藥鋪抓藥,拿回來我們試著做藥膏。”
周立如看過藥方,發現用的東西都不是很多,大多數藥都還普通,便進屋去拿錢。
滿寶吃完了早飯,悄悄打了一個哈欠後起身,“你先把藥買回來處理了,我今天還要再去縣衙看一天病人。”
周立如應下。
楊和書按照比例給她抽的病人,今天下午應該可以看完。
莊先生今天則帶著白善幾個去和夏州府學的博士及學生做交流,既然是來遊學的,只要有條件,還是要就學習上交流交流的。
白善出門前見滿寶急吼吼的出門,便打轉馬頭和她道:“我這邊完了就去找你,我們還要在夏州多留兩天,不急。”
只打算留兩天,後天就啟程的莊先生停頓了一下,看了兩個弟子一眼,沒說話。
等上了車,他才問因為犯困不想騎馬的白二郎,“你們昨天做了什麼,又想多留兩天了?”
白二郎打著哈欠道:“我們沒做什麼呀,哦,可能是他們想給善堂的幾個孩子治一治臉上的麻子吧。”
莊先生點頭,便問起善堂的情況來。
滿寶急匆匆的趕到縣衙,那裡被通知到的病人已經在排隊了。
她將所有人看了一遍,其實還是有人有用藥的後遺症的。
只是病人太多,她根本不記得這個病人是不是自己的,更別說記住他們的用藥。
要是病人是她的,她去翻脈案冊子,說不定還能把人找出來,要不是,短時間內是找不到的。
而病人當時迷迷糊糊的,更不知道自己用了什麼藥。
不過她不記得病人,病人卻是能記住給他治病的人的,“是一位姓盧的太醫給我的看的病,當時盧太醫說我的肝不好,其中有兩味藥不能用,而且要治病還得先保肝……”
他這麼一說,滿寶就大致能推斷出他的藥方來了。
她又摸了摸他的脈,便斟酌著給他開了兩個方子,道:“先吃這一張藥方,調理身體的,要吃上一個月,然後再吃這一張方子,也要吃一個月。”
她看了一眼對方,聞著對方身上若有若無的味道,道:“你以後不能再飲酒,也不要吃過於油膩和辛辣的東西。”
過後,她和趕來幫忙的白善道:“我仔細的看過病人的情況,他不僅肝有問題,胃也有問題,盧太醫能在那種情況下還把人從天花中搶回來,也是本事。”
白善道:“不是留下了後遺症嗎?”
“相比死亡來說,留下的後遺症根本不值一提,要是我來,留下的後遺症只會更大。”
滿寶說這話時沒有特意避開病人,因此這話還是流傳了出去,傳到那個病人及其家屬耳中,他們心裡好受了不少,“爹,以後您可不能再喝酒了,之前盧太醫也叮囑過吧?”
病人臉色通紅的應了一聲。
滿寶只檢查出了三個有服藥後遺症的病人,兩個都是因為身上有其他病症,因此不得不該用其他的藥,因為是臨時調整的藥,有的君臣難以相宜,便有部分有毒性殘留過重,所以才有了後遺症。
只有一個是因為本身對一些藥物反應較大才留下了後遺症。
滿寶都給他們開了藥方調整。
此時距離天花用藥已經過去二到五個月,時間也不短了。該出現的後遺症基本上都出現了。
滿寶將這些都記錄下來,可以和太醫院稟報,看來這次天花病疫他們總結出來的幾張藥方都可用,尤其是其中三張,效果很不錯。
滿寶寫到這裡微頓,若是能再加以針灸,效果會更好的。
滿寶乾脆將可行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