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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好猶豫著問道:“他們複合了嗎?”
江暮行搖頭。
宴好“噢”了聲,不問了。
黃緒前女友大概是覺得真心愛過,寄託了整個青春,想要目送他出道,見證這樣一個重要的時刻?
二樓就一些休息室,禁止觀眾上來,只有工作人員匆匆而過的身影,跟一樓滿滿的人頭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宴好拿掉棒球帽,抓幾下頭髮:“直播要兩小時,二樓沒座位,我站不下來。”
江暮行來一句:“那就坐地上。”
宴好轉身靠在欄杆上面,鞋子碰碰江暮行的腿:“你不怕我給你丟臉啊?”
江暮行沒理。
宴好繼續逗他:“男朋友邋里邋遢地坐在地上,一點都不講衛生,毫無形象,你多丟人。”
江暮行面露沉思:“確實。”
宴好瞪眼。
江暮行彈他腦門。
宴好手一捂:“你幹嘛敲我?”
江暮行道:“聽水聲。”
宴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江暮行是在損他腦子進水。
“晚上我不給你弄了。”
江暮行口吐一字:“好。”
宴好氣到了,把後腦勺對著他。
像個跟小夥伴吵架說“我不跟你好了”的幼兒園小朋友。
江暮行把手搭在宴好肩上。
宴好貪戀那份溫度跟力感,沒捨得揮開,嘴上冷冷道:“我在生氣。”
江暮行捏了捏他的肩頭,漫不經心地摩挲著:“嗯。”
樓下太嘈雜,宴好豎著耳朵,所以呢?不哄哄就想翻篇?
江暮行溫熱的氣息拂過宴好耳廓:“晚上讓你在上面。”
宴好渾身一震,懷疑自己聽錯,真的假的?他這身板跟體力,在上面……壓江暮行?怎麼壓?腦補出來的畫面不是很和諧。
耳邊響起江暮行低低的聲音:“你騎我。”
宴好:“……”
——
節目的舞臺很美,下了血本。
主持人唸完廣告詞不久,黃緒跟著其他幾個決賽選手一起上臺,他不同於車上的隨意,妝發跟衣著都經過了打理,身形非常好,很帥氣。
但還是透著一股子慵懶的勁兒。
宴好剛想說話,就被樓下的尖叫聲驚得抖了一下,那些觀眾瘋狂喊著自己支援的選手,那些聲音交織起來,折磨耳膜。
“喊緒哥的挺多。”
江暮行拆開一袋夾心餅乾:“吃點。”
宴好抽抽嘴:“這會兒誰還有心情吃東西?”
江暮行拿一塊塞他嘴裡:“我們。”
宴好無語。
第一輪比賽是五進四,選手一人唱一首,由電視機前的觀眾投票,按照截止時間內的來定。
其他選手宴好跟江暮行都不關心,他們聽完黃緒唱的,知道了票數跟排名,確定很安全,就去找了個休息室待著。
樓下響起熟悉的音樂,是《春天裡》,有個選手挑了這首歌。
去年春晚也有這歌,當時宴好跟著旋律唱了副歌部分,趴在江暮行肩膀上面,看他的側臉。
然後宴好被江暮行捂住了眼睛。
再然後,他們在沙發裡擁吻,纏綿,一直到新年的鐘聲敲響,鞭炮齊鳴。
就像昨天一樣。
宴好坐在椅子上面,拿出手機重新整理聞:“緒哥的熱度很高。”
江暮行在一旁坐著,目光掃視休息室。
宴好往江暮行那邊靠靠:“微博你開了嗎?”
江暮行低頭回資訊。
“我也還沒。”宴好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