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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好想不出詞來應對他爸,他急著給江暮行開門:“爸,你讓我自己來吧,我知道什麼才是正確的選擇。”
宴明城面對兒子的堅定,縱有一堆的經驗跟教導,只能化作一聲感慨:“好吧,兒子,但願你能完成夢想。”
通話結束了,宴好在原地站了幾秒,搓了搓臉平復心緒走到門口,手搭上門把手的時候,他忽然喊了一聲:“班長?”
門外沒聲響。
宴好眼裡的熱度頓時就褪了下去,不是?他往貓眼上湊,卻在快要貼近時,以前看過的鬼片某個畫面飄到了眼前,他縮回脖子,後退著閃進一旁的衛生間打給江暮行。
電話一通,宴好就立即問:“班長,你在哪?”
“餐館。”江暮行那頭的聲音很嘈雜,“怎麼?”
宴好聽著他的聲音,放鬆下來:“有人敲門了,我以為是你。”
江暮行的呼吸一滯:“你把門開啟了?”
宴好走出衛生間:“沒有。”
江暮行沉聲道:“我敲門會喊你名字。”
宴好現在後知後覺自己剛才挺慫,像找家長哭鼻子的小朋友,就有些難為情:“嗯,那我掛了。”
另一邊,餐館裡,江暮行對服務員說道:“不好意思,能不能把我點的那份餐打包?”
——
不多時,江暮行回了酒店,看見門縫裡塞了幾張小卡片,他手伸過去,把卡片拿出來。
江暮行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接著門從裡面開啟。
宴好拿著手機,看看江暮行,看看他手裡的卡片,再看看他。
“……”
江暮行用拇指跟食指夾著卡片:“給你敲門的人,就是來塞這個。”
宴好發現卡片上是衣著暴露的貌美女郎,江暮行的食指指腹剛好按在她挺翹的臀部,哪怕只是一片紙,不是真人,他的眼睛也一下就變得猩紅,臉蒼白一片。
反應過來時,宴好已經搶走卡片回房間,全撕碎了丟進垃圾簍裡,瘦削的肩背劇烈起伏。
江暮行頓了頓,抬腳走進去,反手關上門,若無其事地走到桌前坐下來。
宴好見他沒說什麼,就剝了個橘子,悄悄把皮蓋在了卡片上面。
江暮行開啟一次性餐盒:“這家酒店的管理在這件事上應該有采取措施,讓工作人員定期檢查清理。”
“拉皮條的為了卡片能在被清理前發揮作用,就會去敲門,有的房客聽到敲門聲會問是誰,幹什麼的,有的會直接開門,那樣就能看到掉在地上的卡片,做成生意的機率相對來說要大一些。”
“不論是哪種買賣,一旦存在,就說明有一定的市場需求。”
宴好一片一片橘子往嘴裡塞:“你懂得還挺多。”
江暮行:“常識。”
宴好:“……”
江暮行中午只吃了幾口面,晚上喝的粥,九十點鐘暈車的反應減退,腸胃漸漸恢復過來,飢餓感逼迫他出去吃東西。
要不是那通電話,他會吃完了回來,而不會把房間弄得一股子飯菜味。
江暮行側頭看向坐在床上的人。
宴好眼神詢問,江暮行收回視線,繼續吃炒飯。
“袋子裡有蛋撻,給你買的。”
宴好愣了下,按理說他肯定是要一起去的,只是倒黴催的,今天路走多了,腳出汗出得多,加上鞋子不經常穿,比較新,磨腳了,還有就是想趁機單獨給他爸打電話,就沒跟出去,沒想到江暮行還給他帶了吃的。
“蛋撻啊……”宴好看著他的後腦勺。
江暮行沒回頭:“不想吃就算,你想吃別的自己下去買。”
宴好連忙道:“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