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宗的高階魂師們紛紛使出自己的保命魂術,全力抵抗,但在這強大的攻擊下,他們顯得力不從心。
“對方究竟是什麼人?這到底又是什麼陣法?怎麼如此厲害?”
一名魂師驚恐地說道,他的臉上充滿了絕望。
他的魂術與秘法打在劍光上,如同石沉大海,沒有絲毫效果,這讓他心中充滿了無力感。
“本尊是你們這些魑魅魍魎的終結者,為的就是殺盡所謂詭異,滅絕魂師一脈的傳承。”
許凌的聲音在山谷中迴盪,他的身影隱藏在暗處,如同掌控一切的神明。
他的聲音平靜而冷漠,彷彿在訴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卻讓魂宗的人心中一陣驚濤駭浪。
“狂妄至極,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超階長老氣急而笑,他無法想象,到底是怎樣的人,自己身為超階魂師,竟在口出狂言滅絕自身道統的。
難道,這是個神經病,天生反骨之人,毫無來由的就要反對毀滅一切。
“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本尊自然會去試試。現在,還請爾等先行赴死,成為魂師一脈真正滅絕的開始。”
許凌無悲無喜,自從立下這道宏願,他的決心與行動便堅定不移。
魂宗長老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他沒想到此人竟如此大逆不道,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其餘高階魂師更是悲憤莫名,自己難道就要喪生在這腦子不正常的神經病之手?
“有毛病你先去找那些大洲部,他們才是真正魂師傳承所在,為何要來為難我們?”
有人憤憤不平的喊道,心中極其委屈。
“不著急,會輪到它們的。不必怨天尤人,魂師的晉升,都是吸食吞噬無數外界生靈的靈魂積累而來,你們就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許凌毫不掩飾的自己的欺軟怕硬:“之所以先找你們,只是因為你們足夠的弱小,本尊好拿捏一些。”
“大家跟他拼了,絕不能讓他肆意妄為。”
超階長老明白根本無法溝通,一邊讓高階魂師們拼命抵擋,一邊試圖尋找許凌的位置。
只有這樣才能進行直接有效的反擊,否則身陷陣中,連對方身影都看不到,等於陷入了絕境。
但在持續變化的大陣壓制下,局面極為混亂,危機四伏,他根本無法做到。
他的神魂在山谷中四處搜尋,卻只能感受到那無處不在的強大劍氣和陣法的力量,絲毫未能捕捉到許凌的氣息。
“你到底是誰?為何定要先為難我們方山靈洲魂宗?”
超階長老大聲喊道,他希望能夠再拖延些時間,尋找破陣的方法。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不再像之前那樣堅定。
“爾等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只需明白一點,你們的末日到了。”
許凌冷冷地說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他的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無盡的壓力,讓魂宗的人心中一沉。
隨著時間的推移,魂宗的人傷亡越來越慘重。
聯合魂域的防禦屏障在劍氣不斷衝擊下,終於破碎,魂宗的魂師們暴露在陣法的攻擊下,毫無還手之力。
“啊!”
又一名高階魂師倒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
他在臨死前,還試圖釋放出最後一道魂術,但還未成型,就被劍氣淹沒。
超階長老看著身邊的弟子一個個倒下,心中充滿了悲痛和憤怒。
他再也難以保持理智,決定拼盡全力,與許凌決一死戰。
“我跟你拼了!”
超階長老怒吼一聲,他身上的氣息瞬間暴漲,完全不顧襲來的劍氣朝著陣法中心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