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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辛捂住自己的炒飯,不好意思讓別人吃他吃剩下的:“桌上炒粉乳酪和牛肉都沒人碰過,你吃那些吧!”
“我就喜歡吃你剩下的,”吉帆習慣性嘴貧:“感覺你吃過的特別香,有你的味道。”
錢昱傑聽了表示生理性不適,並配合做出嘔吐的動作。
衛斯林心中大震,這是哪裡來的黑皮少年,這麼噁心的話也說得出口,如果自己有這份臉皮,是不是早就把應辛拐回家了。
邵臣意味深長地看了吉帆一眼,覺得不像開玩笑,有句話怎麼說的——“有時不經意出口被人忽略的才是真心話”——剛這人還評價應辛“又美又柔”,現在又說這種讓人生理性拳頭硬的話,自己是應辛的哥哥不嫌棄應辛的口水理所應當,這個人無緣無故,憑什麼?
種種疑點讓邵臣腦中紅燈和警報一起拉響,他目光銳利,將此人列為重點觀察物件。
渾然不知自己上了邵臣“死亡名單”的吉帆喜滋滋得到自己喜歡的炒飯,吃了個肚子滾圓,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太撐把頭皮上的褶皺撐開了,去滇池的路上總覺得後腦勺涼涼的。
觀光車翻過一道隘口,只見遠處流動的畫面如一副不斷展開的畫卷,淡淡陽光下,雲霧繚繞的滇池水波碧青,煙波浩渺,如人間仙境。
應辛生長軌跡十分規律,有時週末會去遊樂園,但所見皆是人山人海,光看腦袋去了,沒什麼欣賞美景的機會,也沒見過這麼大這麼漂亮的湖泊。
風從四面八方吹來,草木和水汽的大自然氣息將身上的疲倦洗了個通透。
理所當然的幾人去湖上泛舟,吉帆踩在船舷上,伸手去牽應辛:“你小心點啊,船有點抖……要不你直接往我身上撲,我接住你,不過我平衡性不好,你要雙腿死死夾住我的腰才行。”
話音未落,一隻手從旁邊探出,在應辛小小的驚呼聲中,攔腰將人夾在腋下放在船上,回頭瞪了他一眼。
吉帆縮了縮脖子,納悶應辛他哥心情是不是不好,看人的眼神好凶好嚇人,怕怕。
湖上風大,應辛被吹得東倒西歪,但又對眼前的美景痴迷不已,不捨得轉眼。
邵臣見狀從背後輕輕擁住他,兩條長腿搭在兩側,給他擋風。
應辛睫毛一顫,輕輕叫了聲“哥”,耳朵慢慢紅了,也不知道是風吹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吉帆才發現自己有點暈船,眼前天旋地轉,急需要一個人幫他按住亂晃的腦袋,他羨慕得看了眼應辛,不忍心打擾,總覺得那兩人太過膩歪,氣氛自成一體外人插不進去,進而轉向船上另外兩人,羞澀道:“你們誰能抱抱我?”
餘光直指邵臣和應辛兩人,充滿暗示。
錢昱傑:“……”
衛斯林:“……”
要是普通按住倒沒什麼,但要像邵臣抱應辛那樣……
錢昱傑視線亂瞟,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人,狀似苦惱:“我,我不行的啊,我臂展還沒你腰粗,圈不過來圈不過來。”
開玩笑,要抱他也只抱香香軟軟的女朋友,誰抱這麼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誓死守護懷抱的貞潔。
壓力給到衛斯林,他呆若木雞了會兒,目光落在那頭那兩黏黏糊糊的人身上,渾身一抖,突然一手按頭:“抱歉,可能沒法幫到你,我自己也有點暈船。”
絲毫沒發現自己找的參照物有哪兒不對的吉帆環視一圈,眼睛一亮:“導遊,你展臂長,不暈船,你可以的吧!”
導遊:“……”
游完湖,夕陽西下,太陽慢慢迴歸地平線,臨近夜晚。
從滇池回到酒店,簡單休息了一下,幾個精力旺盛的少年猶覺意猶未盡,又趁著華燈初上隨導遊擠進祥雲街,有名的美食城,大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