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是去隔壁找邵臣和應辛去了。
寧雅雯:“……”
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已經不知說什麼好。
邵孟輝關上門,嘲諷道:“白費這功夫,就應該按照我的計劃來。”
“誰說白費,”寧雅雯懶得看他:“爸說聽邵臣的意思,就是已經起了要把人送走的心思,不然他問邵臣幹嘛?直接拒絕不就好了。”
只要把人送走,她就能保證他再也回不來。
“你看著吧,這次的事在爸心裡已經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一旦固有的乖巧形象被打破,不管這小孩以後做什麼,都會被人懷疑。”
邵孟輝一想,也有幾分道理,而後面露不屑:“花這麼大力氣對付一個五歲的孩子,你這心腸可真夠歹毒的。”
寧雅雯聽著就冷笑起來:“彼此彼此,我對付的只是外人,哪像你,親生兒子都不放過。”
“我,我只是,”邵孟輝期期艾艾:“我只是想盡快結束跟邵臣的冷戰期,恢復我們以前的感情。”
“別用這套說辭來噁心我,你自己信就行了,”寧雅雯站起身:“接下來拿出你的演技,扮演好慈父這個角色,別拖我的後腿。”
雖然方向不同,但他們的目的殊途同歸,所以她才會主動尋求合作。
邵孟輝一愣,只見她從容不迫地整理了下衣領和長髮,開啟門大步走出去,很快消失在拐角。
……
第二天,邵臣醒來時覺得身邊一團熱乎乎的……一偏頭就看見了應辛那張巴掌大的小臉,雪天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窗戶照進來,將病房裡的一切映得如雪般耀眼,冰涼的液體順著手腕流向四肢百骸,他眨了眨眼,回想起昨天下午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