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何必呢,明知道逗應辛肯定要被邵大佬記恨的啊!”
真不知道是活膩了還是勇於挑戰極限,錢昱傑從小就想偷偷抱走應辛回去自己養,好幾次還差點成功了,要不是應辛被邵臣教育過幾次,對他防備心較重,說不定已經得手了。
邵臣對誰都情緒淡的很,唯獨一見錢昱傑就異常冰冷,明裡暗裡使絆子。
錢昱傑不是他的對手,卻樂此不疲,見面必挑釁,換成他也忍不了。
別的不說,錢昱傑這份作死的能力吉帆是歎為觀止,起碼他自己就不敢招惹邵臣,走在前面的人身量高挑,眉目冷峻,牽著應辛步入教學樓,冷淡的背影完全不像個稚氣未脫的少年,尤其是在只到他肩膀的的應辛的對比下,更像個沉著冷靜的成年人,跟他對視的瞬間,吉帆覺得自己被看得透透的。
他時常覺得邵臣不好接近,沒有應辛在身邊他根本不敢跟邵臣說話。
三人在樓道口分開,邵臣深深地看了應辛一眼:“能照顧好自己?”
應辛好不容易哄好他,堅定地點點頭,擲地有聲:“當然!”
邵臣又轉向吉帆,後者接收到他的目光,立定站好:“學神你放心,不管是誰,想欺負應辛,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邵臣:“……”
應辛扶額,大可不必如此。
目送邵臣走進初二一班的教室,吉帆狠狠鬆了口氣:“好可怕,有你哥在我都不敢叫你的小名。”
應辛歪頭:“小名?”
邵臣小時候喜歡叫他“小卷毛”,可自從上三年級後被人聽到嘲笑後,邵臣就再也沒在人前這麼叫過他,這個名字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被人逐漸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