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起的袖子乾淨整潔,氣質矜貴又冷峻。
“牛奶怎麼不喝,想什麼呢?這麼呆”
額頭被彈了一下。
應辛回神,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看呆了,連人什麼時候到了跟前都不知道,不由臉頰發燙。
“沒,沒什麼。”
他端起杯子,豪邁地一飲而盡。
邵臣:“……”
呆得越發厲害了。
他嘆了口氣,還是沒說什麼。
再次被邵臣裹在衣服裡帶到學校,應辛心裡暖烘烘的,抱著哥哥的腰艱難前行,冷風呼嘯,在一起之後感覺跟以往好像也沒什麼不同。
不,還是有區別的。
想到昨天晚上,應辛感覺臉頰又開始控制不住發燙。
念頭剛起,注意到邵臣附身靠近,應辛連忙閉上眼睛,暗自告誡自己一定不能再像昨晚那樣落荒而逃,要挺住。
額頭被輕輕碰了下。
邵臣揉揉他的腦袋:“好了,進去吧,中午等著我來找你。”
應辛愣愣點頭,這才發現自己連呼吸都下意識閉上了,狠狠吸了口氣。
在教室門口目送那道身影遠去,他摸了摸額頭,他哥又變紳士了。腦袋空空地轉身,正要進教室,突然被斜刺伸來的一隻手擄走。
寒風凜冽的未名湖畔,應辛往把腦袋往圍巾帽子裡伸:“你幹嘛?”
“說,昨天是怎麼回事?”
宿恆都快嘔死了,回去想了一整天,漸漸明白過來,一到學校就迫不及待找到應辛,學生會扣分他也顧不上了:“你跟邵臣,你兩不是兄弟,不對,你喜歡的不是個直男嗎?”
應辛吸了吸鼻涕,三言兩語解釋了事情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