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眼。
邵臣手忙腳亂地給小卷毛擦眼淚。
哭完後的應辛病情沒有加重,反而恢復了點往日的神采。
“好樣的,”醫生驚喜道:“這是找到了癥結,哭一場,把情緒發洩出來燒退得更快,等他哭完再喂點吃的。”
一碗稀飯下肚,精神頭補起來,因為心情開闊,應辛臉上很快有了笑容。
大人們有公事要商量,屋子裡只剩下兩人。
應辛滿是依戀地在邵臣手心裡蹭了蹭,皺了皺鼻子:“哥哥,你的喉嚨還痛嗎?”
邵臣搖搖頭,任他的小手手在自己脖子上摸索。
應辛鼓著腮幫子,一些疑問在他的腦子裡盤桓了很久,卻因為年紀太小不能理順,導致他的思路有點打結:“紅色袋子在我手裡,哥哥沒有吃到,不會生病……”
邵臣沒聽懂他在嘀咕什麼,捋了捋有些汗溼的捲髮:“你怎麼知道袋子是紅色的?”
“阿姨說得呀,”應辛死死握住自己的拳頭:“我抓得牢牢的,哥哥不能吃榴蓮哦,紅色袋子裡就是榴蓮餅,我記得很清楚的。”
紅色?
邵臣記得自己手裡的袋子確實是紅色,可不是從應辛那兒換過來的……是寧雅雯給他的。
所以,應辛手裡那個袋子,到底是什麼顏色?
老張一到醫院就被崔阿姨拉住:“我記得車裡有行車記錄儀,找出來給我。”
老張一頭霧水:“確實有,前後雙錄的,怎麼了?”
“小少爺要。”
老張:“我給邵先生了。”
崔阿姨:“?”
“他專程跟我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