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
就像拂走衣角上一粒灰塵那樣被他拂掉了。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哥哥有點得意,恍惚間有種海納百川的正宮氣度,應辛停止想象,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遠在千里之外的衛斯林得知應辛腿傷的訊息,火急火燎要趕回來,被邵臣一口回絕。
“幹您什麼事,我回來看應辛。”
衛斯林不服。
應辛腿搭在小凳子上,聞言掏了掏耳朵,確定沒聽錯。
您?……不愧是你,外強中乾小慫包。
邵臣果然沒生氣,但絕情到底:“應辛要保證休息時間養傷,你一來他要陪你說話,陪你敲核桃……累,別來。”
衛斯林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他平時也要說話,也要敲核桃……再說多吃核桃有助於腦補發育,他本來就不怎麼聰明,再不多吃點核桃補補怎麼考高中。”
應辛黑線:“……你別來了。”
激烈的交鋒被應辛一句話打斷,邵臣不顧對面的哀嚎掛掉電話:“我抱你上樓。”
淡定的眸子細看有種壓抑不住的期待。
應辛:“……”
又來了,自從昨天說開後他哥抱他上樓,好像得了什麼好玩的玩具,特別喜歡抱著他,還總說一些傷人自尊的話。
應辛摟住對方的脖子:“我挺重的,扶我上去吧!”
邵臣手臂肌肉鼓起,掂了掂:“比那隻薩摩耶輕多了。”
他說的是錢昱傑那隻狗,應辛咬牙,擰起手臂倔強道:“我也是有肌肉的。”
沒聽到回答,但靠著自己的胸膛震動,顯然是被那層薄薄的弘二頭肉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