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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讓外面那群人知道他們眼中的高嶺之花跟人吵起架是這樣的,非跌破眼鏡不可。
邵臣也反應過來有點幼稚,別過腦袋,想了想,又輕輕冷笑一聲:“核桃確實能補腦子,你應該多吃點,也不枉應辛……”
“哥,”應辛在衛斯林抱出核桃後就一直心虛得不得了,就怕他哥把他的秘密禿嚕嘴,飛身撲過來捂住他的嘴:“你說這麼多話,嘴很累吧,吃點蛋糕歇歇。”
要是讓衛斯林知道他們友情的象徵核桃,是小時候的自己誤以為他腦子有病給出去的藥,估計要氣掉鼻子。
邵臣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投餵,暗暗朝衛斯林投去勝利的一眼。
衛斯林磨牙:“捲毛崽,我也餓了。”
應辛瞪他:“叫誰捲毛崽呢?”
衛斯林理直氣壯:“我哥不讓我叫小卷毛,霸道得很,你也不管管他。”
應辛把裝蛋糕的盤子推到那邊,小聲嘀咕:“我管他,我管得了嗎我。”
就連爺爺不吃藥被他哥看一眼都得抖三抖,他哪兒來的勇氣去管對方,何況論自我管理,恐怕沒人能超過他哥去。
邵臣沒管兩人的互動,喝了口應辛遞過來的水,像只被安撫下來的大貓。
暫時停戰,衛斯林拿著小蛋糕聞了聞,嫌棄:“甜不拉幾的,我不喜歡。”
應辛往嘴裡丟了塊小蛋糕,美滋滋:“甜才好,核桃都沒味道。”
崔阿姨做蛋糕的時候衛斯林看了眼,糖放得跟雪崩似的,看得他牙疼:“核桃多好啊補腦子,蛋糕除了甜還是甜,也不知道你為什麼從小到大吃不膩,跟個小姑娘似的愛吃甜食。”
“小姑娘”三字戳中邵臣敏感的神經,扭頭撇來嚴厲的一眼。
衛斯林抱頭崩潰:“小卷毛不讓叫,小姑娘也不能說,哥你簡直是個大魔王,應辛遲早會奮起反抗推翻你的統治的。”
邵臣被他吵得頭疼,不耐煩道:“回屋敲你的核桃去。”
衛斯林怨念地看向應辛,後者張了張嘴,還沒說話手裡的蛋糕盤子就被收走:“感冒了不能吃太甜的,今天的糖分攝入到此為止。”
應辛:“……”
他咂咂嘴,空著手遞過去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衛斯林悲憤:“……殘,殘暴的統治者。”
嚎完之後一溜煙跑了,跟有狼在背後攆似的。
邵臣:“……”
“篤篤篤”,敲核桃的聲音響了一下午,幽幽的怨氣呈火苗狀散發出去,透著門板都能看到。
晚上,應辛喝上了衛斯林敲的核桃和牛奶煮出來的核桃奶,味道一如往前,只不過,餘味似乎多了點淡淡的茶香?
連吃兩天核桃,應辛覺得腦子靈光不少,連往日咬著筆頭看不懂的數學題都能自己解出來,可把他厲害壞了,抬手申請第二盤小蛋糕。
“不行,”邵臣滿意地將他的試卷放在一邊,回答十分理智:“感冒好之前不能任性。”
應辛喪氣,衛斯林今早已經回家了,沒人跟他同仇敵愾,他只能化食慾於悲憤,將注意力投入到學習中:“哥,這個題……”
書房裡非常安靜,只能聽到翻頁和筆尖在紙上滑動的沙沙聲,邵臣沉浸在學習中沒聽到他的聲音,應辛探頭看了看,草稿上全是看不懂的符號,他甚至分不清是物理的還是數學的。
再看旁邊的輔導書籍《大學物理》《高等數學》《凝聚態物理導論》《固體理鉛敏好論》……
應辛;“……”
前面的還能看懂,後面的就只認識字了。
看著他哥微微發亮不受外物所擾的眼睛,應辛默默彎了彎眼睫,哥哥喜歡的東西很少,對什麼都淡淡的,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