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唯有一點不好的是他喜歡纏著錢昱傑,尤其喜歡管東管西,跟個老媽子似的,他一反抗那傢伙就笑眯眯地任打任罵……明明個頭比自己高,長得比自己壯,做低伏小起來卻半點不違和,讓他有氣沒處發,煩人得不得了。
錢昱傑生性是個不愛受束縛的人,不堪其擾,尤其厭惡他那副笑眯眯的模樣,誰知道私底下打著什麼主意,本以為到了斐濟中學就好了,沒成想學弟也跟著考過來,來這裡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他天天躲出去打籃球,把籃球場當自己的第二個家……沒想到還是被逮到,真是殺了邵臣的心都有。
邵臣不為所動,捏住他手腕的力道加大,等人吃痛安分下來後,惜字如金:“自作自受。”
要不是錢昱傑放學後總用狗狗騙應辛,想把應辛偷到自己家去養,他犯得著把人困住嗎?至於每次都用同一個招數……不拘什麼辦法,管用不就行了。
現在看來,確實很管用。
錢昱傑:“……”
門外的男生倏地沉下臉,撥開人群就要進來。
錢昱傑就跟耗子見了貓,趕緊掙脫邵臣,提起書包從窗戶翻出去。
男生轉身追了出去。
應辛正百無聊賴地等著邵臣,人群中突然一陣喧鬧,抬頭看去,一個人影飛快竄出來。
“小應辛,好幾天沒見了,原來你在這兒?”
輕佻的聲線一如既往,正值青春期變聲使得他嗓音低沉,讓應辛有些陌生,直到臉上被捏了一下,熟悉感讓他下意識大聲喊出來:“錢昱傑,你死定了。”
“哈哈哈,”錢昱傑死性不改:“跟你哥告我狀啊略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