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一步說道：“波士頓是好萊塢劇組取景的熱門城市之一，圈內用這玩意的人太多了，隨身攜帶尤其乘坐航班很不方便，這邊自然而然產生了一條專門與好萊塢對接的售貨渠道，我們不接觸根本不知道，對於那些經常用的混蛋，這些不算秘聞。另外，警方查了布蘭登所有賬戶，沒有異常資金來往。”
馬丁微微點頭：“販子那邊也查過了？”
“查過了，直接與布蘭登交易的人，已經被波士頓警方控制了。”布魯斯回道：“從審訊和調查來看，就是最普通不過的一次交易。”
越是這樣，馬丁反而越發懷疑：“真的只是工作失誤？”
疑心病這種東西是會傳染的，布魯斯不比馬丁差：“目前來看，就是一次正常的工作失誤，但這些太正常了……”
馬丁想了一會兒，問道：“波士頓方面打算怎麼處置？”
“按照正常程式布蘭登已經繳納保釋金，被保釋出來了。”布魯斯私下裡跟那位探長做過溝通：“一般不會推上法庭，而是會判處大額罰金，麻省的監獄同樣很擁擠。不過，傑克探長說了，我們這邊的意見同樣重要。”
如果馬丁這邊堅持追究，波士頓這邊當然不會站在一個道具師那邊。
馬丁問布魯斯：“如果他進了麻省的監獄？”
布魯斯說道：“這裡不是加州，也不是亞特拉大。”
馬丁明白了：“公開道歉，頂額罰金。”他這樣做自然有道理：“我記得他住在加州？”
布魯斯早就調查清楚了：“洛杉磯。”
馬丁直接說道：“僱點靠譜的私人偵探，長期跟著他，把他後面的人挖出來。”
布魯斯應道：“我這就去安排。”
馬丁也希望這只是布蘭登的個人行為，但過往的經歷，讓他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這玩意一旦成癮，後果太可怕了。
說毀掉一個人並不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