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深情款款，目光又帶著愧疚：“但華納兄弟那邊要拍攝多份宣傳照，我只能趕回去。”
露易絲也不勉強：“我要去趟柬埔寨，朱莉聯絡到了一些人。”
馬丁說道：“你要小心，東南亞不比北美。”
露易絲往後一指：“保鏢一直跟著我們。”
馬丁在洛杉磯時就注意到了，提議：“出去看看港城夜景。”
“不，我沒興趣。”露易絲一把拉住馬丁快步往前走：“你又欠了我一大筆債，回去還債！”
欠了債的馬丁沒有錢，怎麼償還呢？
三十真的像狼一樣。
來了趟港城，除了參加主辦方活動和拉投資，其他時間馬丁都在還債。
幸好他這頭牛足夠健壯。
翌日上午，馬丁和露易絲來到機場，上了各自的航班，幾乎同時離開港城。
來的時候頭等艙，一個人回去經濟艙。
馬丁沒地方講理。
返回洛杉磯，剛到公寓，哈里斯就打來電話，新的星星快件已經發過來了。
馬丁拖著行李箱，來到公寓門口。
安東尼奧跟以前一樣，正坐在太陽傘下面：“不是去東亞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馬丁掏出一個平安扣，遞給安東尼奧：“送你的，紀念品。”
安東尼奧說道：“你真客氣。”
馬丁聳肩：“我怕你把我賣給狗仔。”
“放心，沒有十萬美元，我不會賣你。”安東尼奧受到的誘惑並不大：“你短期內不值這麼多錢。”
馬丁很無奈：“沒辦法，我連茱莉亞-羅伯茨龍鳳胎的零頭都不值。”
上個月，大嘴產下雙胞胎，多份八卦娛樂雜誌出價百萬美元求購孩子照片。
馬丁拖著行李箱上樓，從斜對門經過時，房門開啟。
傑西卡拿著快件出來：“馬丁，亞特蘭大來的。”
馬丁收下快件，順手送出兩個平安扣：“你和艾米莉的，小紀念品。”
傑西卡驚喜：“我也有？太好了！謝謝你，馬丁。”
“工作室那邊有什麼情況？”馬丁問道：“突然叫我回來。”
傑西卡說道：“好像部分宣傳照不合適。”
馬丁點頭，準備回去，想起另一件事，說道：“工作順利？”
傑西卡連忙說道：“比以前好多了，收入穩定，機會也多。”
馬丁直接說道：“如果你願意，影片上映之後，你可以轉到我的工作室工作。”
傑西卡先是愣了愣，接著明白過來：“你聘用我？”
馬丁說道：“我需要一個助理，具體工作內容與你做的類似，你考慮一下。”
“不用考慮！不用！”傑西卡最困難的時候，一度考慮過去北邊，進山谷發展，沒錢還在乎什麼尊嚴。
她應道：“我願意！”
馬丁點了點頭：“回頭我讓老布跟你談。”
“好的。”傑西卡說道。
馬丁返回公寓，傑西卡返回公寓，翻找出去年專門買的衣服道具，收進箱子裡，準備扔掉。
這是她和艾米莉當時準備引誘馬丁用的。
馬丁拆開快件箱，裡面仍然是人形雕刻，與之前牛角材質不同，變成了石頭雕刻。
仍然是以他為模板的小丑造型。
馬丁拿起來看腳底板，每一個下面都刻著莉莉-卡特的名字。
似乎雕工又有長進。
馬丁全部收起來，跟牛角雕刻和鱷魚牙墜飾放在一起。
等過幾個月，再拿出來送安妮？
或許那時候就變成了安娜。
不管送的是誰，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