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淩河哈哈一笑,然後搖搖頭,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菸,遞過去一支。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堅守自己的原則。”冷淩河被他拒絕,也不再勉強。
有的時候,他們可以為彼此付出一切,但當他們站在一起的時候,就會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曲帆到現在也搞不懂這兩個人的關係,雖然算不上是朋友,但也不像普通朋友那麼親密,如果只是萍水相逢的話,他們的團長怎麼可能會同意他的無理請求,這就很奇怪了。
冷淩河拿出一支香菸,點燃後,衛珩蹙著眉頭道:“少抽點。”
說完,他將手中的香菸抽了下來,扔在了地上,然後一腳踩碎。冷淩河面無表情的瞪了他一眼,目光深沉,“連我抽菸都要攔著,衛衡,你不要欺人太甚。”
“吸菸傷身。”衛珩應了一聲,見她一臉不耐煩的樣子,也不想刺激她,“這趟可還成功?”
冷淩河一臉頭痛,伸手一指後方,“就在那裡,如你所言,還活著,想要研究就快點帶走吧。”
衛珩笑了,他的語氣很溫柔,笑得很燦爛,“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冷淩河怒道:“少廢話,帶上你的東西,離開這裡。”
這話說得太明顯了,衛珩也不生氣,徑直往屋裡走去,跟眾人點點頭,然後朝著被捆住的巨獸走去。他在它身邊坐下,伸手在它身上撫了撫,咂舌道,“你這傢伙,還真夠兇殘的。”屈帆看到衛珩那張臉,毛骨悚然,他從他的表情裡看到了一絲憐憫,媽的,真的假的,連他都同情他了。這樣一個可以隨意用刀把人切成兩半的怪胎,肯定是他
我眼花了,絕對是!
這頭變異獸還活著,只是受了重傷,根本站不起來。
“這下麻煩大了,受了那麼嚴重的傷,我必須要把傷口處理好,然後才能繼續研究,真是麻煩啊。”衛珩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說情話,彷彿她不是在和一隻可怕的怪物說話,而是在和自己的愛人說話。曲帆臉皮一陣抽搐,他還以為這傢伙會同情自己呢,原來是自己多慮了,這傢伙就是個怪胎,根本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除此之外,他還擁有一種獨特的,讓人看不懂的美感。
曲帆對衛珩並沒有太多的瞭解,按照他對衛珩的瞭解,只能用“”怪胎”這個詞來描述。
房間裡的人都不說話了,也不說話了,他們一點也不想插進隊長和衛衡的談話裡,只是抬頭望著屋頂,望著窗外的雨水,彷彿這件事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冷淩河沉重而急促的步伐,一張臉變得極為的猙獰,“你只是說要活捉,但我不能確保這具軀體完好無損。”衛珩將綁在那頭異獸身上的鎖鏈開啟,冷淩河嗤笑道:“如果我是你,就直接將他抓回去,你當他是實驗品嗎?這頭三階變異獸擁有一定的智慧。衛珩,這都過去多少年了,你還想追求完美,我跟你說,這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東西。你整天窩在實驗室,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這是世界末日!衛珩,如果你不按照新的規矩去做,遲早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到時候,我也幫不了你。”
!”
冷淩河渾身散發著強大的氣息,一張臉憋著說不出的憤怒,平時在隊員們面前,他都是一副沉穩內斂的模樣,可是這一次,他卻像是炸毛了一般,讓所有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自己的團長為什麼會突然發火。若說,冷淩河是一把鋒利的刀,那麼魏恆就是一面安靜的盾牌,對於他的憤怒,衛衡只是淡淡一笑,卻沒有半點笑意,“真的?你為何如此憤怒。難道是我的原因?這些年來,我一直認為,我們的關係已經結束了。
我們之間,只有親情,沒有怨恨,沒有理解。”冷淩河深呼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怒意強行壓制下去,這些年他早就瞭解了此人的蠻橫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