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實在是有些倉促。”
羅老爺子一直到了家裡,都還在氣頭上,“陳鐵的幾個孩子,真是讓人捉摸不透,我們總不能連累他們吧,給他們開方子,給他們熬藥,如果不是因為老陳,我們根本就不給他們看病。”
她還年輕,被人質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雖然她已經猜到了,但是心裡卻是不爽的。
羅老爺子見她心情不好,便開口說道:“漫兒,陳軍、陳松他們對你都不太信任,但陳老爺子卻對你很信任,你就替小浩看看,我還記得當初小浩才剛剛出生,就已經長大了,真是辛苦啊。”
見羅老爺子一臉焦急和擔憂,他忍不住笑了起來,“羅老爺子,您就別操心了,小浩的病,我一定會治好的,再說了,我也不是很在意。”
藥物給完了,剩下的就是陳家的事情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羅老爺子又把漫子和祥蒲送到了陳家,還是上次那樣,曼曼把事先準備好的符液遞給了陳鐵。
陳鐵笑著接過,又叮囑道:“我會給小浩喂早餐的,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給小浩喂藥的。”
這一次,除了陳鐵和小浩之外,所有人都被陳鐵趕了出去,不過小浩依舊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曼漫得到陳鐵的承諾,這才放下心來,“還好陳老爺子信任我,但是……”說著,她的表情變得嚴肅了幾分,她盯著陳雲浩的臉,伸手將小浩低下的頭拉了過來,這一看,她的表情頓時變得更加陰沉。
“怎麼了?”陳曌疑惑的看著他。
陳鐵見他說著說著,臉色就變得很難看,不由打了個寒顫,“會不會是小浩的身體更虛弱了?”
“漫姐,這是什麼情況?”羅老爺子也是忍不住開口。
漫一臉嚴肅的對著陳鐵說道:“陳老爺子,你真的是小浩吃過早餐之後,才開始吃藥的麼?”
陳鐵忙點點頭:“是啊,小浩每天早晨都會在早餐後的三十分鐘左右,然後我再把藥劑灌下去。”
漫曼聞言,頓時皺眉,對著陳鐵問道:“陳老爺子,那個藥瓶還在吧?可否借我一觀?”
陳鐵一聽,頓時意識到是怎麼回事了,他臉上露出憤怒之色,起身道:“我還有幾個酒瓶,我現在就給你弄回來。”
羅老爺子也是一臉的鬱悶,他看看無精打采的小浩,再看看一臉怒容的陳鐵,忍不住嘆息一聲,搖搖頭。
陳鐵接過酒瓶,她又將一個酒瓶擰開,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阿滿,我們都清洗了,你說會不會有問題?”羅老爺子看著面前空空如也的小瓶,也是頭疼不已。
儘管藥瓶已經被清洗乾淨,但她依然能夠從裡面嗅到一股淡淡的藥味,這讓她的面色變得十分難看。
“小滿,會不會是被人掉包了?”
即便心中早有猜測,陳鐵依舊無法相信。
小浩最近並沒有吃我給他的藥,他吃的藥雖然對他的身體很有好處,但是對他的情況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反而讓他的情況變得更加糟糕。”
陳鐵一聽,氣得一拍桌子,厲聲喝道:“我會把這事給我仔細調查,如果讓我查出幕後主使,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不過,她的臉色還是很嚴肅,對著香蒲道:“香蒲,和小浩出去走走。”
香蒲點了點頭,便帶著無精打采的陳雲浩朝外面走去。
陳鐵一臉嚴肅的說道:“漫,你是不是故意把小浩送走了,是不是小浩的情況越來越糟糕了?”
漫子道:“嗯,小浩的病本來就很難治,但是最近,他的病情又加重了。”
羅老頭則是一臉不滿的瞪著陳鐵:“你個老不死的,在家也不看好點藥劑,現在倒好,把小浩給弄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