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而她又沒有被切實的侵犯,逐漸就不了了之了,沈京顏知道,那是有人護著他。
是有人要害她,才故意找來那個男人的。
所以沈京顏去找了卓怡和陳喬她們,跟她們廝打起來,披頭散髮。
她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對校園暴力的反抗,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們這次會這麼過分。
沈京顏自問沒主動惹過這些有錢人家的大小姐,難道光憑藉她們對於自己臉和成績的妒忌,就能心理扭曲到這個地步?
她真的不能理解。
而卓怡和陳喬給她的答案是:事實就是如此。
被扇了巴掌的女人尖叫著:“你活該!那乞丐怎麼沒把你真的□□了呢?賤貨!”
……
可惜錄音不能當做證據,也可惜有很可笑的‘未成年保護法’,還有卓怡的親戚和校領導有關係,所以即便沈京顏偷偷錄音交到警局裡,對調查結果也沒有任何作用。
甚至,讓她在學校裡的處境更舉步維艱了。
曾經沈京顏想偷偷溜到校園廣播室,把錄到的卓怡的那句話在整個學校操場上公放,想過玉石俱焚的一了百了——在她欺負的最絕望的時刻。
但後來,她還是沒選擇這種兩敗俱傷的方式,而是嘗試了用另外一種方法保護自己。
另外一種方法……
沈京顏深陷在夢魘裡,皺著眉醒不過來,但回憶起過去仍然記得盛夏時那個感覺。
撫摸自己面板粗糙的觸感,噁心的味道。
自那以後她就厭惡男人,厭惡男人的一切氣味,一切觸碰,那都讓她感到噁心極了。
即便是和顧秋交往時她也是強自忍耐著的,直到遇到了江白程。
原來□□的感覺沒有文學影視作品裡描述的那麼疼,只是小小的疼,其實快感更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江白程‘技術’好的原因。
就是最後的時候他太用力了,手臂緊緊地箍著她,像一道枷鎖纏著,吻的她透不過氣。
很沉很沉的感覺,讓人睡著都忍不住被壓醒了。
沈京顏緩緩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夢中’的大手橫在自己腰間,清淺的呼吸聲在背後近在咫尺的平穩喘息著,江白程睡的正香。
她的背貼在他的胸口,很輕易的就能感覺到他的心跳聲。
睡著的時候被人摟著,真是又安心又糟心。
江白程比一隻貓一隻狗之流的寵物讓人更有安全感,但偏偏她又習慣一個人睡了。
沈京顏輕輕嘆了口氣,兩根手指捏住了江白程的手腕,試圖躡手躡腳的將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拿開——只是剛一動作,就被鎖的更緊了。
一瞬間差點喘不上來氣,很難讓人懷疑他不是故意的!
沈京顏蹙了蹙眉:“江白程。”
果然,這傢伙根本沒睡,聽到她聲音就悶悶的笑出了聲。
沈京顏有種被耍弄了的窘迫感,而且還是此情此景,她把江白程的手臂從自己身上撥弄掉,翻了個身。
窗簾沒拉,透過窗外灑進來的月光能很清晰地看到江白程琥珀色的眼睛,十分清明,一看就是根本沒怎麼睡著的樣子。
而現在都快到凌晨了,他們……可沒折騰那麼長時間。
沈京顏聲音清冷中帶著一絲微微的啞,問他:“你幹嘛不睡。”
“睡不著,怕是做夢。”江白程有些涼的指尖輕輕點著她滑嫩纖薄的背,惡劣的把人逗弄起一層雞皮疙瘩,輕笑道:“乾脆就醒著看你吧。”
這種機會少之又少,他等了這麼多年才等到第一次‘同床共枕’,捨不得睡。
痴漢一樣的言論讓沈京顏怔怔的看著漆黑的天花板,沒說話。
寂靜的氛圍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