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除了睡覺之外,幾乎是要無時無刻地在一塊兒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喻晴空握著水杯走到窗戶處往外望去,只覺得思緒仍舊渾濁不堪。找不到自我,對,主要是這個……現在的自己,過於超出自己的認知了。
她怎麼會一直惦記著一個女人的身體?甚至,那晚還差一點就答應林晚照和她保持那種關係。這不是她,她不應該這樣的。
手撫額頭,舒出一口氣後,喻晴空將茶杯放到飲水機旁邊,而後便去拖出行李箱,翻出衣服開始整理了起來。
翌日。
由於出差這個決定對於喻晴空而言十分倉促,所以喻晴空必須在一天之中將所有事情安排好,畢竟她是要出去一個禮拜,不是半天。
分配完任務,跑了幾個門店,處理了幾檔售後搞不定的疑難雜症,事事完工後,就已經是下午五點二十了,整個過程中,她連午休時間都利用起來做事了。
轉頭望向擱置在辦公桌處的行李箱,喻晴空又站起身去衝了杯咖啡提神。
到了下班的點兒後,喻晴空便拖著行李箱走出去,然後在林晚照辦公室站定了。
看了下時間,最後,喻晴空抬手準備敲門。然而,手剛抬起來,門就被林晚照從裡頭開啟了。
瞬間,兩個人幾乎貼到了一塊兒。穿著八厘米高跟鞋的林晚照和喻晴空差不多高,兩人只要稍稍再近一寸,便能觸碰到彼此的鼻尖,彼此的呼吸也相互糾纏著。
“噴了香水?”林晚照注視著她的唇,略略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