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對,他說的是愛。然後他想親我,我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就開始反抗,情急之下扇了他一記耳光,又咬了他手一口,再踹了他一腳就跑回家鎖上了屋。”喻晴空捏著鏡腿的手在不覺間就抽緊了。
林晚照聽到這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是覺得心裡堵得慌。
“然後,他就一直在外頭敲門,邊敲邊踹叫我出去,一會兒罵我不識好歹,威脅我要是敢說出去那就提刀砍我全家,然後一會兒又反反覆覆地說什麼我愛你,就像個瘋子。”喻晴空說到這兒,閉上眼睛,輕輕舒出了一口氣。
林晚照見狀,則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脊。
“然後,門就被他踹開了。雖然他胖,老,不如我靈活,但畢竟塊頭比我大,力氣比我大。所以我在反抗中,被他打挺慘的。後來他就拎著我家燉藥的砂鍋威脅我,想逼我就範,說要是不乖,他就淋下來。我很怕,但我也還是沒聽話,所以……”
喻晴空說到那兒,抬手摸了摸自己後肩:“就成了這樣。”
林晚照啞然。原來,那個傷,是這樣來的,她原本還在想,要什麼樣的意外,才能把自己弄成那樣。
“晴空。”林晚照挽著她的手臂,目光落到了她有些單薄的肩頭上,不知道究竟說什麼才是正確的。
“雖然到最後我都沒有被怎樣,但也是九死一生吧,畢竟,他發現得不到後,就有種惱羞成怒並想殺人滅口的架勢了。這時我爸和小姨回來了,他們就打了起來。打著打著,裴程明用棍子打中了我小姨的頭,然後他自己則心臟病犯了死了,”喻晴空說到這兒,閉了下雙眼,“我小姨也再沒有醒過,成了植物人。都是因為我。”